在中专上学的几年里,我几乎每天都是麻子不离口的
口袋里经常装得鼓鼓地,有事没事嗑着麻子
上课下课,走路闲暇,甚至连吃饭睡觉都要间或嗑几粒麻子
细算一下,我一个人一天就可以嗑去半斤麻子
清水的大麻子果真也是名副其实的,粒大,价格便宜,斤两上也足旺,称清水为麻子的一个故里实是没有半点虚言
虽然在后来,我偶然发现清水的麻子其实并不是最大的,但对于清水的麻子,在心里还是存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感的
我还是喜欢言称大麻子来自于清水,固然是标名了“内蒙大麻子”,我还是虔信它就是来自清水
清水的麻子并非就没有内蒙的麻子大,实是清水麻子收获后,“头等品”就运往了外地,而留在当地都是“次等品”或“劣等品”,当然也就没有“头等品”粒大了
等运往外地的“头等品”麻子,在经过加工再运回来的时候,就像是嫁出去的姑娘,成了×A氏,而非原名A某某了
这道理其实早在几百年前的中国就盛产了,中国的某些地方特产运往国外,经过深加工再运入国内市场的时候,生产地就变成了别国而非中国了
相较而言,只是把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小化为地域与地域之间的关系罢了,道理还是同一个道理
3、今夕何夕,空气里都充满了醉人的甜蜜
谨祝我最亲爱的姐姐,从今后,爱河永浴!
“海上明月共潮升”当会不难浮现,可惜的是山太幽,太静,罢了我的心思,像极了坐在沙滩上想象小鱼山的日渐步入中年的我,只是瞎想想,只是静思,也好
微风的吹拂似一双无形的手,不仅摇晃着蛛丝网,把蜘蛛从睡梦中唤醒,同时也将躲藏在时间里的夜色帷幕,从楼板的开口处,徐徐牵到我的周围
几只夜蛾,在灯光的诱惑下,急匆匆地飞进房间,恣意炫耀象征美丽与自由的翅膀,得意忘形的追逐间,一只蛾儿不幸落入蜘蛛用网络布下的陷阱里,自由被束缚,于是蛾儿拼命挣扎
蜘蛛网凭籍楼板作为基础,蛾儿的挣脱成了徒劳
动感通过蛛丝传递到蜘蛛的神经系统,污黑的蜘蛛迅速向被捕获的猎物爬来,没有反抗和搏斗,蛾儿就成了蜘蛛的腹中食物
享受完丰盛的晚宴,蜘蛛用前肢得意地揩着嘴巴,还不时满意潇洒地在楼板表面的网上度着方步
一种生命形式转变为另一种生命形式的过程,就在溜达之中完成了
与此同时,还有飞虫飞累了,认为楼板是最安全的休息地方,结果继续误入楼板上密布的蛛丝网中
马致远笔下的“小桥流水人家”,多少天涯人、多少“断肠人”梦中的故乡,在丽江让你找到了,让你徘徊于理想与现实之中发呆
八百多年风雨构筑而成的丽江古城,将拂去落在你身上的尘土,卸下你身上的包裹
露出你的本色,去看一看古城的本色吧
一些词汇,比如灾难、坎坷、病痛等等都将死去,另一些词汇,比如美丽、幸福、安康等等都将充满自信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