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文艺的程序之中,作者的分野是鲜明的
做学术和品评的人,关心的常常是合流作者、典范作者,对典型文艺、对民间的写稿者往往漠不关心
我本人做接洽大概引导弟子也难免带有如许的成见
在这一点上,何平有本人的独到之处
”苏州大学文艺院熏陶王尧说
小时候,我经常和小伙伴们在田野里玩耍,有时候,望着从头顶飞过的大雁,羡慕极了
心想,不知道它们从哪儿飞来,要飞过多远的路程?为什么那么悠闲自在,一点也看不出疲惫的迹象?整齐地排成长阵,忽而“人”字型忽而“一”字长蛇,不断地变幻着队形
而我们跑不了几垄田就气喘咻咻、上气接不上下气
我们用尽全身力气扔出去的土坷垃,也不过电线杆梢头高
可大雁却能飞得那么高!高过远处的壶公山峰
它们不停地飞着,直到消失在视野尽头
而地平线仍然在远远的地方,我们根本不可能走到那里,因为,地平线比壶公山还要远得多
我第一次远足去探山,当我爬上海拔一千多米的壶公山往南边看去,仍然望不到地平线的尽头,就像我白白走了那么长的路一样,我还是离着地平线遥遥的
那时的惊骇是难以形容的,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微茫,在高高的山顶上,望着山下熟悉的大地,那些房屋变得如此渺小,就像我们玩过家家时捏的一些玩意儿,路像面条一样曲里拐弯,河流像书包的背带一样
仰望天空,依然那样高远不可及
天空的云朵离着我们遥远而迷茫,太阳缓缓地爬升,远处的大海波光粼粼,与天相接
我们在山顶强劲的山中像芦苇一样摇晃着,直到害怕起来,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风吹走,像芦花一样飘散无踪
“来吧,妈妈,我带您看我的工作室,从那里可以看到全中国全世界,还可以旅游,爱逛哪就上哪
真的,足不出门,您就可以看到祖国美丽的山河;足不出门,就可以游遍全世界
”“您过来吧,我告诉您怎么点鼠标,一点就到,很方便的
” “妈妈,我喜欢逛聊天室,那里有很多网友,他们爱问我:‘家在哪里?’我总是笑着说:‘抬头可见,天是我家’
这样的讨论并非是第一次,但我总觉得有些重复,与去年的春雨版巴陵讨论的情况有些相似
因此,我真诚希望各位会员朋友多看本论坛的有关规定,遇到问题多搜搜本论坛的相关的说明和讨论
希望我们的精力不要总是消耗在反复的说明当中(尽管我们本着有容乃大的精神一再解释),说实在的,版主有相当一部分时间都是消耗在反复向每一个会员说明已经写得清清楚楚的规定上
有些会员上来之后根本不看别人的东西,甚至对置顶和规定根本不理睬,有些会员总喜欢把自己在原单位或原圈子里的地位带到论坛上来,言语之间显示出自己是一位多么大的人物
这种言语本身就显示他的渺小
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从学几十年,多么大的政要,学术权威,大文豪见得多了,从没见那种居高临下的口气
所以在这里也以一个普通老师的身份,告诫所有的会员:
一到正月,我的家乡都要唱皮影戏,今年正好赶上正月初三在我们村子里唱皮影戏
我爸早早收拾好唱戏的家当,并要我去看他挑的皮影戏
我爸是皮影戏班的头头,也是挑皮影的,他能唱能挑,是我村皮影戏小剧团的主角
皮影戏是一种民间艺术,随着时代的进步,社会的发展,年轻人很少看皮影戏了
皮影戏的观众也就越来越少,只有村子里的老人们还提个小凳相约为伴去看皮影戏
皮影剧团保存下来的也不多了,父亲见我是个文化人,也为了保存民间艺术的需要,一定要我去
我吃完晚饭,穿上保暖衣服,也提了个小凳来到村委会大院,只见大院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可一进门大多数年青人玩扑克牌,打麻将的,皮影戏台前只坐了二三十个老人和小孩
我和老人们打过招呼便坐定,只见皮影戏台也简单,前面两张桌子一支,支起一个透光的银幕,里边生一炉炭火,两边是文武长班,后排是唱的人,手里还提着锣,拿着一些加当
父亲坐在正中央,手忙脚乱的还准备晚上演出的皮影人物,他要把晚上出场的所有戏剧人物武装起来,安好头、手臂,然后挂在左右两边以备用
准备好后等鞭炮一响,就开戏了,晚上唱《包公回府》,我这个人爱看戏的后生见父亲的一片苦心,就坐定认真的看、听
只见皮影在银幕上左右、上下飞舞,唱的和人物的动作极为协调一致,忽然听见父亲唱着包公中的唱词,我高兴的跳了起来,今晚好像听到父亲那威严慈祥的面容
父亲从小酷爱唱戏,他从小就学戏,他唱的小生和净,在村里乃至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那时村里有大戏秦腔剧团,父亲是剧团团长,唱戏的人也有四五十个
后来由于时代的发展进步,现在的后生不愿加入剧团行列,培养出来的旦角都嫁出了村外,剧团缺少旦角,有些人年龄大了,剧团缺少人才而散了滩
皮影戏所需人员少,既使没有女的,男的也能唱旦角,因皮影听到的是声音,看到的是皮影的一举一动,看不见唱戏的人,因此唱戏的也成了幕后人
皮影里的人都是一肩多职,既能唱,又能敲锣打鼓,皮影剧团就显得精干高效,一班七八个人就可以组成一个皮影剧团
父亲在剧团是响当当的主角,既要挑又要唱,还要联系唱戏的主家
他三十来岁时就拜一位先逝者为师,学习挑皮影
他平时还剪几个皮影,做个支架,在家里经常练习,我弟兄三个和母亲成了他的观众,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的辛勤努力下,他才成了皮影戏剧团的主角,挑起了保护皮影艺术的重任,他现在还带几个徒弟,以便把皮影这个中华民族的民族间艺术保存下来
逢年过节,村里村外凡需唱戏的,他从不推辞
因皮影戏代价小,人们乐于接受,一到正月,有人一家请唱的,有人几家合起来请唱的,还有的以村组为单位请唱的,于是父亲从正月初三开始走村串户唱起来,一唱就是个把月,过了二月才能回到家
皮影戏剧团组织起来方便,一联络,七八个人挑起行李就出发
唱了戏发些茶叶、烟、酒、糖,有时还放些小钱
尽管给的钱不多,但他们这些人能找到一种乐趣,找到民间艺术的真谛
正因为有了他们的劳动,才将民间艺术的保存下来
我正还沉浸在父亲从事皮影戏的回忆中,父亲已唱完戏,走下台来问我,唱的怎样?比起城里的好不好?父亲的问话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说:“好,好,就是好,比城里的电影还好”
我挽起父亲,和父亲一起朝家里走去,我仿佛看到父亲一下子高大了许多,也让我尊敬了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