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亮人生的背景色,懂得在困境中不气馁,紧握自尊自强
在事业的炼火中,锻造坚毅的个性,冶炼自己的品行,迎着挑战走,不畏艰辛与风风雨雨;在与人相处时讲求诚信礼让,奉献无私真情,用有力的臂膀给他人一个强有力的支撑,用坦诚相互感动,美丽是一种韧性,美丽是一杯畅饮的琼浆
我喜欢的曹菲坐在教室最前排,聪慧的女孩子,门门功课都好——我至今还记得,走进中学校门的那一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背后的村庄沉浸在蓝空和绿树之下,一柱柱炊烟像是一只只柔绵的手掌,从大地升起,摩挲着万物乃至神灵的头顶——我们扛着杌子,背着碎花布书包,很早就站在中学校园
曹菲的家距离中学近,来得晚些,看到她(清楚记得:曹菲那天下身一条不算黄军裤,上面是一件红得冒血的的确良衬衣,面孔白得连上帝都忍不住想到说美,尤其是那双眼睛,圆而大,就像两颗大葡萄,长长的睫毛似乎一面竹帘
)我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是一个好女孩!只是当时,我全身心都在张爱身上,即使发现了美也只能凌空赞美,偶尔流一下口水(我不觉得自己很卑鄙,或者患有某种心理疾病——人与人,尤其异性之间,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要相互发现美、热爱美、制造美和开发美,而不是熟视无睹,充眼不看
)两年后,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像当初热爱张爱一样热爱曹菲了——甚至有过之无不及,突兀而又奇幻
即日,我坐在这边
轻轻唱着昔日的歌
模糊间,我瞥见了儿时的搭档,她们正在扯着嗓子,随着我用力唱着
模糊里,我还瞥见了阿黄,摇着尾巴向我奔走过来,冲动得嘴里哇哇的叫着
模糊里,我又瞥见昔日谁人小密斯,衣着妈妈做的衣物和布鞋,蹦蹦跳跳的向我走来
扎着的两只小辫子,随着她有节拍的犹豫
模糊里,我还瞥见了很多,很多的往日
在还年幼的时候,我们只要见到他就够了,他也许篮球很棒,也许微笑很灿烂,也许一手好看的钢笔字,也许只是为了那一次心动
没有承诺,也想不起要给承诺
我隐约记起,有人跟我提起的结婚
那是一个可笑的字眼
和很多人一样,我们会因为升学而分别,然后理所当然的拥有另外的生活
我想不起他当时说话的样子,但是对于十几岁的孩子,婚姻,是一个很可笑的字眼
那时候,我们迫切的想去证明别人都是错的,我们是肯定会相守十几年几十年的
13、困难坎坷是人们的生活教科书
Difficultcircumstancesserveasatextbookoflifeforpeop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