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累斯顿的冬天是冰冷的
气温偶尔能到达零下十多度,与故土冬天比拟那不是普遍的冷
凌晨走在上学路上,迎着易北河吹来的透骨北风,寒冬阳光映照着急遽的后影
与和缓的讲堂比拟,讲堂外满眼冰霜,再有能溜冰的花圃湖
再次回顾时,故乡中新添了一只竹凳狗——小灰
一周后送二姨上火车时老人家说:明年只要能动弹还来,还要我去接
梵高的艺术在麦田里
他的最后一幅画:《麦田上的鸦群》,画面闪耀着金色灿烂的光芒
遥远
孤寂
这种强有力的中心突然土崩瓦解,分叉的小径使朝向地平线的集中成为不可能
金黄色的麦田上空,巨大的烈日燃烧后,变得虚无,破碎成没有中心的黑色残片,把纵深变成扩散
从天边飞向近处的黑色乌鸦群,仿佛是由远及近、汇聚一起冲击过来的不详之兆,暗示了一个即将瓦解崩溃的世界
彻底绝望
人对自然的关注转变了,变成世界对人的压迫,凭籍笔触和色彩所传达的强悍精神力量,仿佛人必须承受一个即将崩溃和绝望的世界
梵高勇敢地面对了,现在轮到的应该是我们
给生活减压的艺术,实际上并没给艺术家自身减轻任何负担,它同生活本身一样无比艰辛
泰戈尔说:“我将死了又死,以明白生是无穷无尽的
”终于,梵高选择了放弃生命,而重新寻找超脱,就像把麦粒重新播种于泥土
写下这几个名词,我打了个盹
在光亮中醒来又想继续
文章可长可短,心事却有待解读
完整表述一种感觉或一些历史事件,才有思想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