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就是怕蛇的料
想必上辈子,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要不好好地怕那细细长长的玩意做什?别说是看见真蛇了,即使是假的,谁要是在我面前那么一放,我想我都会尿裤子
每一个改变都不会疲倦,每件事都是一样的,每一个现实都是不受限制的,每一个生活都有一个真实的世界
,只要有时间去湖边散步,我总会带上几只塑料袋,一只小铲,回家时,如做贼般,把湖边肥硕的泥土小心翼翼地偷渡上楼,细撒在花坛花钵里
再不,就骑车到郊外的菜地向菜农们讨要几掊更乡村化的泥土,他们总是惊奇而慷慨地赠与:挖吧挖吧,尽管来!私底下,不知怎样议论这个所谓城里人的可笑呢
哎,他们哪里知道他们所拥有的幸福啊
上周去昆明进货,就总觉得街上有粽子了
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哦对了,确定有的
坐公交车的时候,前座有个奶奶不是提着一串粽吗!当时先生还说,要过端午节了,咱们得两个人过,芊芊,很艰苦的哦
那时也还没觉出怎样的沉重
柏琳:木心的《文艺回顾录》里,对艺术家有一个很风趣的评介:“本领,心地,思维,缺一不行,三者难平衡;也罢,也就此生长作风
”他说柴可夫斯基本领不行,瓦格纳心地不行,托尔斯泰思维不行
那些年你连接复读典范作者,那么你如何对于这个对艺术家的“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