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养活大了我们子妹五个,耗尽了精力,一天天地老了
头发白了;牙也掉光了,补的假牙;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清廋、单薄,连我给买的衣服也撑不起来;记忆力也减退了,2004年办身份证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了;我再次让她唱碗碗腔和《梁秋燕》时,那些歌曲的词她已经全然想不起来,一句也唱不下去了
母亲老了! 五一的假很快到了
我要和妻子走了,无论我们怎样劝说,母亲都不原意跟我们去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母亲给我们看她给自己准备做老衣的布料和已经做了一半的老鞋
我真不愿意看,可还是噙着泪水默默地看母亲给自己做的生命最后一刻准备穿的衣物
母亲从柜子的最底层拿出一个包了好多层的包裹,一层层地打开来
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几叠有着大圆圈图案的藏蓝色缎子布料,她说这是用来做父亲和她自己老衣的布料
说一个亲戚是裁缝,已经答应用很便宜的价钱给她做,这几天就拿去做
说本来老衣是由我姐姐亲手缝制,可姐姐不会针线活,她就找裁缝做
还有父亲的一定瓜皮帽子已经做成了,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制成的
也是用这样的布料做的,圆形的帽子,很像清末民国初年时员外们戴的那种
父亲的老鞋已经做成了,白色软底的黑绒布鞋
音乐是个奇妙的洞天,用心去聆听就是最好的钥匙
留一句歌词,写一分心情,拟一篇心曲,评一评明日之星
把我从音乐中得到的惬意和你一起分享,成为我最大的荣幸!? 临屏远眺,声色沉寂,流年不知几时,不飞细雨,光阴暗转,望尽中财路,只在阳春尽处;
有人说,恋情是玻璃
碎了,就再也拼补不回顾了
而我,却把一地的破灭
狠狠的揉进胸口
当某天,疼到麻痹了
恨到累了
大概,就不复爱了
...【观赏全文】
传闻这世上是有神的,我从来并不太信
本来说起来,这神也不过一个通称
与天下同生的谓之神,我听过却未曾见过
似乎是些人头兽身之类的怪物
由常人因着做人做得好而升了天的谓之仙
那可即是耳熟能详的了,比方八仙之类的
再有那僧人们拜的神,便叫作佛了
我见过
在很多的寺庙里有,很宏大的一个木骨泥塑的似人般的货色,谓之某某佛,美其名曰法相庄重的
一年的黄和绿交相更替着
转头看看自己住了七年的屋子,墙壁黯淡了许多,那是长时间抽烟熏的,但我还不打算精装我的屋子,我不太喜欢让自然的木头变成齑粉再变成高压的板子来伪饰我不太富裕的家,那样并不般配我的心情
在属于自己的屋子中,舒适的心情和言行举止进退自如有关,有限的空间并不能阻碍思想的驰骋,我赞同人的自由并不等同于无所顾忌恣意所为
正如忧患意识在我们人文视野中慢慢淡化一样,我想我应该保持对世界的悲悯,比如节水和环保,不乱扔废弃物等等,哪怕所占的份额很少很少,也希图在这间屋子里将这种信念转化为身体力行的实践
所以,我在水箱中放了几个装满水的瓶子,以减少用水量,日积月累蔚为可观
我坦陈我先为内心,更远一点为大家的地球…… 又一个傍晚,登上对面的一幢楼上,我看到了一间屋子窗户亮起的灯,这给整幢楼撑出了一个温暖的框子,我依旧欢喜地叹息一声,但不希望有人探知
从那排槐树下穿过时,土地松软,地里储着去年的雪,树干在第七个春天又绽鼓了许多,更多细碎的叶子撒向夜空,楼顶那株枯死的小树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而在大家都睡去的深夜,一个人独立或静坐,无眠
高尚或卑下的念头,真实或欺瞒的事实,像墙上溅上的墨迹和瓷砖掉落露出的粗陋底子袒露无遗,不容回避
唯有此时,我的身心如白天兴奋过后的一粒微尘,才缓缓落下
这是精神在一间屋子里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