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抵达的时候,支教老师孙杰正在给孩子们补课
孙杰称,甲拉村以前没有学校,孩子们想上学就得步行一个多小时到尔其乡中心校去,然而山路险峻,雨季时更是泥泞非常,连马、羊等家畜都偶有跌落山崖摔死的情况发生,家长们便不愿让孩子冒险上学,“现在虽然有学校了,但是教室太小,村里还有一半的孩子仍然处于失学状态
”
所以有时想,栀子花性格,似梅花,梅的“零落成灰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品质,在它身上也显示得淋漓尽致
只是它没有梅的孤芳自赏,更加平民化,更加具有亲和力
它不需要用雪的洗礼,来证明本身的洁净
咏竹言志,画竹传情,也只是停留在一般的文化人格上
在郑板桥纪念馆里,听着讲解,我深深感到板桥先生更是个至情到性、放达张扬的的人
因喜欢徐渭而称自己:青藤门下走狗!这种称谓简直是不为世俗所羁般地特立独行
做县令时两袖青风,以至盘资不够时,明码标价自己书画的润格,甚至盖上
大街上,又有一个身影闯入我的视野
中年人,裸露上身,手里提着装满了梨和饮料的塑料袋,汗珠重力加速度地下坠,逐渐浸润在短裤的腰身部位,潮湿的印迹,欲将温度丈量
对他从何处来,欲走向何方的揣摩,此刻已经让位于对他行走选择的凝视
在我视野锁定的范围内,他的身影,不可能改弦易辙,以另外的形态出现,努力将身体掩藏在树荫或者屋檐下的暗处,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而且,在暗处里,他的脚步明显放慢,有留恋的意思;阳光恣意的地方,他的步伐立即加快,泄露出逃遁的痕迹
终于,他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外,似过眼的烟云,仅以意象呈现,充满了逶迤的形式
然而全中国专门研究鲁迅、吃鲁迅饭的专家,据说仍有两万人
所以要想比较认真地谈论鲁迅,先得穿越两万多专家的几万万文字,这段文字路线实在太长了,每次我读到这类文章,总是弄得很茫然,好像走丢了一样
可是翻出鲁迅先生随便哪本小册子,一读下去,就看见老先生坐在那里抽烟,和我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