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周折后找到的父亲是一丘荒冢,草儿在坟头疯长,这个我未曾有影像的父亲就这样从我无准备的视野里消失了,我没流泪
他的逝去把我把山东视为故乡的梦想轻易击碎,继母的眼睛像日头一般的毒,她想把我逼回大高原去,我心说你不用逼,我自会回去的
几乎是丢盔弃甲地回到云南
在风雨中浮沉数载,我真的迷失了,何处是我的归程?
老婆不信,朝我呶了一下嘴
让我与你告别,再轻轻抽出我的手
领会惦记从今生根,浮生白天,山水庄重和缓
让我与你告别,再抽出我的手,时间此后中断,热泪在意中汇成河道
吟着席慕蓉的《渡头》,遽然创造本人老练了很多,女子大概天才就长不大,爱好梦想,爱好做梦,爱好忧伤了哭,爱好欣喜了笑,本来这有什么不对吗?莫非人不许活得自我一点吗?何苦去留心那些恩恩仇怨是利害非,就让一颗心简大略单,不慌不忙,听本人爱好听的歌,看本人爱好看的书,写本人爱好写的诗,走本人该当走的路,天真烂漫,还本人一片宁靖的天际吧!
在乡下,孩子的童年是在草中度过的
孩子想见什么都难,见草容易
放牛的时候,牛吃草,孩子会为一片肥嫩鲜草兴奋好一阵子
牛肥了壮了,才会对这个家庭有益,这如猪肥了壮了,与草密切相关,乡下孩子最早明白的道理,就这样简单
是好天都好天的百般观点,是阴天就阴天的百般刻画,是烦恼都烦恼的百般领会,是离合都离合的百般察觉,是忙闲都忙闲的百般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