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一定有过这么一个图景:一些缠着小脚扶着墙站立的老太婆正在路边上观看节日的高跷
她们在看,不知她们是否也在想?不知她们在想什么?在长腿的高跷和小脚的妇人之间,是什么在奇怪地神秘地站立着?是谁把一部分人的脚缩小,禁在屋里,又把另一些人的腿拉长,捧在大街上
是谁要如此让自己赏心,又如此让自己悦目,我真不知道他们是何居心!
我对木籽并不生疏
已经的灰色幼年,也再有玩物的亮点,这就包括了木籽枪
那岁月,用一根竹筷劈开半截便是枪,夹颗木籽用力一挤,就能射出老远打人生疼
还牢记,粮油管理所也采购木籽,传闻是用来剥削桐油的
??我知道,又将中秋,桂花开了
到车站当面,景仰是筹建的华信城,略俯首能看到一排排山庄,再往前是蓝波和缓的修江和不著名的山包
这得意本没有太大关系,可由于白雪和你我,便成了一幅画,果然随便安置的新居长屏
试看春残花渐落,且将落花深葬送;一旦春尽朱颜老,且将回顾截断葬
数折牛郎天孙歌心头,却难寻鹊桥与君表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