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出生的那天下起了雨,水儿的爸爸说干脆就叫水儿吧
水儿的爸爸妈妈没有在农村务农,他们在城里卖水果
他们和几个同乡每天早上四、五点钟不等天亮,就从家里花一个小时去码头接运装水果的渡船,然后买一些时令水果,用箩筐挑回家来,在租的房子里将水果清洗一下或者挑拣一下,在早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就挑出去在街上卖
由于没有正式的摊位,他们这种“水果担担”很招城管的人讨厌,城管的人一来,他们就躲,城管的人一离开,他们就在街上叫卖起来
有时城管的人乘其不备,突然袭击,那下场就会很惨的,不是秤被没收了,就是一担水果被缴获,要得交罚款后才能领回水果担担
水儿的爸妈在城里卖水果有好几年了,当初虽吃了不少苦,现在也早已经总结出对付城管的方法了
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有最难堪的事情发生
29、有一种爱很简单,就是爱睡懒觉的人愿意早起为你做早餐
大坑的土坡上,有几只羊正懒洋洋地啃着青草,放羊的老头,坐在坑边小叶杨林里,不停摇着莆扇,手里的暮年欢唱机正扯着噪子唱《刘庸下南京》
似乎,谈恋爱才是获得真正爱情的一种必然途径
因为谈恋爱就是打开彼此的心灵之窗,把自己的心灵种子播种到对方的心田里去,让它生根、发芽、成长成参天大树
/>无处超脱是在静脉默默跳动的时侯发现了这个下午
是狭隘的空气制造出牢房
窗外的铁闸,每一根铁棒都显得那么刺眼,这让我想到那些天堂中仙人掌的利刺,对我戳戳行刑
刺中那个地方,没有蚂蚁也不是蟑螂,是一只黑色的尖嘴蚊子
我仿佛一个人啜泣起来,所有的伤口没有感觉
我却需要更多的眼泪
由此,你千万别把那些鳄鱼和沙鱼的比喻放在我身上,因为我实在不喜欢这两者,而且据我说知,到现在为止,这两者仍然都与我大无关联
有时我想一个人去走走
我想起我喜欢地方三面环海,所处一角是奶酪大的沙滩,其次就是一把红色大阳伞,上面油漆着L、O、V、E以及英国人强健体质的标签
我想阳光都不是我的,阳光是众人的
而他们,没有一个人像我
而且我确信,大部分染着红头发的角色,是盛装的洋人
有时我摊开了手掌,弯下背部像一个乞丐一样地向你们行讨:“能否给我一米阳光?”,这么说罢,一定有人背上包袱拼命地躲
当然其中还会有漂亮的人趁机夺走你的食物,中国式的小偷,还洋人一样地蹑手蹑足
在我的篮子里掠走我最珍稀的果实
噢~!这使我变得十分饥饿,做人更加低调
后来有时我拿出我的手指,用一张小孩子的大嘴,摹仿吮吸
天空太大了,总有一小块地方下雨!我在天空下舞蹈,旋转着好看的裙裾
噢我脸上,原来已经有过几滴,于是我要求他下雪,我说:“上帝啊,我的肩膊还能存放一些吧!”可是后来又下霜了,我以为这个冬天,是不如愿地挨着霜的
这里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我沿着屈曲的小巷走去,一位老人带着一袋金黄走出
他斟酌了一下说道:“我要用金钱来雇用你
”他低下头,一个一个地数过
我却静静地走了
黄昏的时候,太阳快要下山
高大的白马在草原上低头吃草,它的晚餐显然比我的丰富
由此我说道:“我的口真的很渴
”他抬头品了品我的身躯:“我要用爱情来雇用你
”随后,他应该把绳子拴在自己手上,而另一半系在我的足中,我是这样想的,至少在他没有开始行动之前
然而他只是拍拍我的肩膀:“瞧,姑娘,向日葵
”向日葵?是向着阳光的向日葵吗?他默不作声
我只好踌躇着离去
这样一来我常常会把绿色和蓝色作为我生命的启励点
盲目地
我把许多灰色抛出,半空中看不见它的色彩
阳光最刺眼的时候,蚂蚁蹲在最黑暗的角落
最近兔子,在整理自己
他和玻璃有一段恋情
说那天的咖啡馆里没有热腾腾的前世和来生
我说是的,应该的!他问:“中国人与洋人到底有什么不同?”我回避了主题
又道:我把“维持正常”和“住在过去”打包了一下,该死的,他们总是纠缠不休
我狠骂了一声,窗外的树影已经模糊
噢!才知道这已经不是下午,所以那些男男女女没有对我爱得超脱,因而,我无处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