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原本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过程、只是存在
其时的爷爷从精力上去说,还不老
奶奶固然拄着手杖,却像飞起来一律
情绪在变,跟着时间,跟着情况和生存,往日在变,此刻在变,此后也会变
不过各类情绪却跟着时间变换不了,形成了一缕缕没辙喘气的思路
大概这即是纯洁,纵然熏染了功夫的沧桑和质朴,仍旧不会偏离本质
???目的地到了,其他人蜂拥而上,我擦掉泪水,哑着嗓子和他们说话,然后一同从戈壁的夜里穿过——他们吵吵闹闹,嘈杂的声音在奔行的钢铁中,在被墨色紧紧咬住的空间,虚弱而空旷——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一直看着某个地方,前面的夜色一面犹如生锈的铁皮鼓——有一年冬天,我和另外一个人在戈壁上迷失了,夜晚的戈壁,到处都是道路,但又不是,方向成为了一个空洞的谜语——我们在戈壁上绕了一夜,孤独的车灯被腾起的白色灰尘紧紧围裹
“欢迎,欢迎,你,阿弟,你叫永松,是么?”他的一番话让我好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