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家犹如比往日越发的宁静,年老走在前方,我随着进入
走在年老的屋子,大姐躺在床上,神色苍白,头发也很错落,双眼封闭,惟有微漠的气味在渐渐的游走
年老轻声地喊了几声,大姐绵软地睁开双眼,看到我在左右,全力地想坐起来,然而她又绵软地卧倒
54、我愿将自己全部的爱献给孩子们,让他们在人生起跑线上跑好第一步
河滩上笑语声连接,有老翁把家中声音摆设搬了出来打开了对歌形式,生疏人的猫钻进了岸边草莽与跳跳虫彼此追赶起来,卖气球的商贩攥着一把彩色气球站在河堤边望着得意不谈话
半通明的彩色气球里装满了氢气与落日的光,飘飘晃晃的,幻想得似乎那已不复是气球,而是多数人的夏季故事,是多数人做的与夏季相关的梦
我脸上的痤疮内乱猖獗了好多年,好多年里我洗脸时就无暇顾及我脸上的边疆,所以,我脸上四夷的颜色,就与我脸上中原大地的颜色有了很大的区别
如果把中原大地的颜色说成是“红色恐怖”,则我的耳后、脖根、下巴之下这些地方,就是“黑色恐怖”了,在这些黑色的恐怖组织中,对我影响最大的是脖子后边的一部分,它常常使我洁白的衬衣的领变了颜色;而下巴之下的一部分,出没在胡须的丛里,我如不仰首高歌,人们一般是不会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