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我又回到重庆,此后虽去过朔方,却也再也没有见过伙伴家的那种雪梅
本来这工作已过程去了很久,那次与伙伴攀谈的实质,大概仍旧忘怀,但谁人雪梅的身影还在我的脑际里
盐井不多,只看见四五口,有的三四米深,有的深达五六米
那些盐井里热气腾腾,汩汩冒着温热的盐水
盐井都在江边上,与盐田相距几百米
盐井里的水,过去都是靠人背到山坡上的盐田里的
背盐水的路不好走,盐田旁边,都是险峻的栈道,盐田之间便用这种栈道连通
背水的纳西妇女,要从江边的盐井里把盐水背到盐田里来,栈道两旁,到可见背盐水女人们穿坏了的胶鞋,背盐水用的绳子、水桶,都放在盐田架的下面
走下船来我已经完全醉了,醒来时,夜已经极浓
有一轮圆圆的月亮挂在窗外,再去思索昨天的往事,已经记不全了
看来人的愿望不可过于强烈,想的太急切,太美妙了,就容易失望;而淡然处之的时候,有时候却会欣然所得
点燃一支烟,一直到天明再也没有一丝睡意
那时,我不住地问自己,明天我会去哪儿,我还记得湖中看到的落日吗?我还会记得热情的蒙山人吗?
阳光洒落下来,在每一个花朵上都留下了它的痕迹
花儿上的晨露,反射着阳光,使晨露中的桃花显得格外的艳丽
凌乱的思路写满扉页,时节的终局,我的难过被精神牵绊,略半世哀伤,我变得如许忧伤,步调更加深沉,一股揪心的难过,不想移动,不想前行,一份凄怆侵占体内,我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