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懊丧的年青人向一位受人敬仰的巨匠埋怨道:“生存老是不痛快的
艰巨和妨碍环绕着我
这即是我终身所能做的十足吗?”
兆军和哥哥对土地看得很轻,有没有地对他们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可两个老人设身处地为两个儿子着想
老太太逢人便说,我一定要活到再分地的那年,我要给两个儿子多留几亩地
兆军和哥哥兢兢业业地干着工作,并不操心地里的活
他俩总是互相谦让,想把家里所有的地都留给对方
他俩以前还抽空回来帮家里干点儿地里活,后来以工作忙为由,干脆就不干了
一个人值得父亲如此折腾!父亲这一想就越想越深,也越想越复杂,他闷闷不乐地回到家,让母亲给他斟酒
“拿酒来,孩子他妈
”语气沉得压抑,感情抹得一干二净,母亲正在院场里纺着麻线,一时脱不得手,父亲又重重地加了一句:“把你酿的小蒸子酒拿来,我要喝他
”母亲看看父亲沉重的脸色,猜想可能是在外面与人生气了,从乱麻里抽身,转身到楼上搬来那瓶白酒
酒香随着母亲从楼上到楼下,再到院外,隔壁的大叔不请自到,乐呵呵地坐到父亲的面前,坐到酒盅面前,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酒盅
父亲一改往日的做法,不是先敬给来人,而是自己给自怀斟满一盅,就倒进嘴里,“今年的麦苗不行了,你有没有到过地里?“母亲知道了父亲生气的原因,也就顺着他自己自语地骂,大叔只顾往自己嘴里倒酒,来不及与父亲讲地上的事情
女人还没得到自己的一份家业,自己的一份忧愁负担与喜乐,是常常有那种注意守侯的神情的
聋子的耳朵,不会只有一只,所以,做为摆设的事物,在这所乡村师范,也不会只有图书室一处
阅览室,也是一只聋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