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敬仰的导演是塔可夫斯基,最爱好的则是楚浮(特吕弗)
前者对艺术苦行般的奢求与一致诚恳的心象展现,是我心目中一切艺术的最高地步
但后者对人情的领会与宽大、对艺术的自在与机趣,却与我的天性和世界观更为逼近
年年的春天,我城市抽出功夫和女友去公园漫步
春天的功夫在咱们这很短,来也快去也快,春意盎然在咱们这还真的蛮丑陋出来的,还没几天夏季就到了
我想起她看书时脸上的满意,遽然看着遥远被墙头挡住泰半的落日,犹如是一幅被泼黑之后全力在焚烧的得意画
他暗暗地深叹了口气,也礼貌性地回应了一下她的微笑,算是打招呼
然后,他走回了自己的位子
我往往在想寰球上最自私,最不愿贡献的大概是聪慧的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