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粉身碎骨算得了什么呢,如果能深深爱过一次才别离,“零落成泥辗作尘”又怎生算得上可惜,“似花还是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这才是为花者真正的哀伤和叹息
宋米芾喜石,称石为家兄,石是静灭之物,以道家的话就是玄默,没有生命,所以不生不灭,它就能历亿万年而不衰不朽,而人与万物皆为有生之灵,凡物有生必有死,这是自然规律,而人为万物之灵,喜怒哀乐,五脏之气日日受此触动,喜伤脾、怒伤肝、哀伤心、乐伤肺,如此日日伤损,人何能久?所以,石不能言,非不言,石默于言而实可人
有人问佛祖:你天天半睁半闭着眼睛,如何能视遍天下之事,知人苦知人乐?佛说:无它,唯不言而已,言出则必有所未言之憾,故不如不言,睁眼自然能视万物,洞察幽微,而有所视必有所不能视,能视之物,唯其形骸,而不能视其内心,如睁眼之盲,如此视物,实未视也
故半睁半闭,既视其外又视其里,不亦乐乎?
一是清除鸡粪
20只洋鸡产蛋的同时,也盛产鸡粪
四层鸡舍下面,每天给你地毯似地轰炸上一层厚厚的鸡粪,臭气熏天,弄得我们吃饭、喝水甚至一切物品上都有一股鸡屎味
可怜我家娇妻,头戴宽边鸡舍帽,腰系鸡舍大围腰,捂上大口罩,双目微闭,一双小巧的玉手在鸡粪里刨进刨出,呛得流鼻涕淌眼泪的,备受煎熬
那些鸡们教养也极差,每每见到女主人去扫鸡粪,必激动不已,乘她猫腰低头玉手伸进鸡舍底部去掏鸡粪时,频频在她的宽边白帽上奉现几泡上好的鸡粪,气得妻咬牙切齿地大骂,发誓哪一天非将鸡们弄走或除掉,方解心头之恨
捧花献佛不问缘,是善是恶仍旧难,焚香祈祷的理想,佛前长明灯一盏
不必流过太多的场合,就在一处待着,只有功夫够久,我就确定不妨创造旁人所看得见的优美
诸如,云在树的枝端渐渐挪动变幻,像轻纱般地掩盖着大树的头顶,这苍劲的树在这功夫也会变得像个娇羞的密斯普遍
傍晚的功夫,太阳变得火红,但并不扎眼,将它朦胧的光晕从树叶间洒落,勾画起枝杈的表面,这时候我也就创造了树叶之上的头绪就像是河道普遍流动,而绿色的山峦拔地而起,撑着宏大的天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