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谁人岁月,一场落叶,一次花开,一首诗歌,只有有对方在,便是功夫给予的和缓
在谁人岁月,俭朴的诗歌,长远的播送,竹篱墙旁的巷子,即是恋情赋予的港湾
2003年的秋天
我在城里,碰到了堂嫂的哥哥
那个拖拉机手告诉我,他妹妹改判为有期徒刑18年
也就是说,再过几年,堂嫂就要出狱了
我去的那黄昏,乍一到,不免不巧,阴森森的,竟不见月球的动静
金字塔似乎融化了似的,溶到又深又浓的夜色里去,临到跟前本领看清表面
塔身全是一庹多长的大石头垒起来的
顺着石头爬上几层,远远瞭望着渔火点点的开罗夜市,不觉惹起我一种茫茫的情思
白昼我也曾来过,还钻进塔里,顺着一条石廊往上爬,直钻进半腰的塔内心去,那儿即是昔日放埃及王“法老”水晶棺的地方
空棺犹存,却早已残破不胜
今夜我攀上金字塔,细细抚摩那沾着古埃及群众汗渍的大石头,不许不从本质发出连连的赞叹
试想想,五千有年前,埃及群众毕竟用什么巧夺天工,创作出如许一座古今奇迹?我偶尔感触:金字塔里藏的不是什么“法老”的水晶棺,却是埃及群众无限可惊的聪慧;金字塔也不是什么“法老”的陵墓,却是这个民族精力的化身
后来佛学院发生了一件本不该发生的事情,这件事情与大弘有直接的关联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大弘
世事沧桑,浮生若梦,渐渐地,大弘在我脑海中原本并不深刻的印象,很快也就淡忘了
豆架的功用不在于盘中肴,而在于它的一架清阴
豆架是一种标志和象征,豆架下有我的童年、土墙、老屋、炊烟、母亲……以及贫穷却知足的幸福时光
豆架是一缕乡情,一种如月光般恬淡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