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夜的孤独,无边的寂静里,我的爱从未随阳光走到世界的另一面
当我凝视她的明眸时,我知道,世界全部在她明眸中消长变换着的光线后面
而当我回到残忍的夜晚,我知道,我的魂魄依然笼罩在她永恒的纯真里,也依然像少年之心陷落在旖旎的梦境中
不曾分别,就已成孤帆远影,不曾享用芳香,花儿就已凋零
天涯乌云遮住了霞光,风乍起,撒落一地枯叶
优美的何以老是过眼云烟?这是一个伤春悲秋的时节,独立的人,忧伤的心
浮云很美但不懂抚慰,小雨温柔,但安慰的不是你
整理起支零破灭的心身
生存还得连接,脚步还要前行
跟有本领的女子交易,会变得平静、时髦,在她们的处世中不妨学好“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外婆生日的时候,我们照例是要去的,哥姐不去,我也会跟屁虫般的粘着妈妈一起去
这个时候,我那难得一见的大妗在这一天便会露脸,象角儿出场般,要在重要时刻才见人
平时去的时候,在角落里的一间小房永远是锁着的,大妗就在里面,有时我偷偷的跑过去从门缝往里看,却什么也没看到,只闻到一股尿膻味
当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和爸妈去看大戏时那个秦香莲,好象人们叫这种角色为乌衫,一出场就是苦着脸的主
虽然大妗当时没哭也没唱,可是我就是想到了乌衫!她的脸白的象纸一样,我怀疑是不是角儿涂了太多的白粉,却忘了涂胭脂,一眼望去是刷白的一张纸
手臂瘦长灰白得象一根麻杆,似是轻轻一触,便有断折的可能
我总是继恐惧又好奇的从她身边兔子一样的跳过去,她就坐在门槛上,我一经过,她就伸出那白骨精般恐怖的手,不知是想抓住我的手,还是想和我说话,每次总吓得我飞也似的溜得更快
外婆说她疯了,不用理她,听人家说大妗原来是不疯的,什么时候疯的我也不敢问,也许是担心两个孩子而积郁成疯的
只觉得她就象病了一样的虚弱,让人可怜,但是又让人惧怕
她也不跟我讲话,但我经常会莫明其妙的想起她
下班回家急忙跑到阳台上去观察,只见鱼儿在前面游着,海龟在后面跟着,虽然海龟的身体明显比鱼儿大几倍,但一幅妇唱夫随的美好情景展现在面前
夜里我起床再去看海龟和鱼,只见海龟爬在水底,而鱼儿呢就浮在他的背壳上面
问老公是否最近给海龟肉食了么?老公说这两天他不但没给肉食连最简单的素食都忘记喂了
看来当两个不属同科目的食物链上的动物,也许真的会产生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