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男性化的名字,雷霆般的腾跃,好家伙,多大的气魄!只看名字,你准会以为他一定是个身材魁梧、体格健壮的标准大男子汉哩
其实不然,小邵长得又小又少,个头最多一米六,浑身没有多少肉,体重多说不过50公斤;白皙的脸上有一组小巧的五官,连那柔声细语的说话声都像个羞赧的女孩子
遨游袋鼠“奔放士”(Qantas)才一展翅,偌大的新几内亚,如何竟缩成两只青螺,大的一只,是维多利亚峰,那么小的一只,该即是塞克林峰了吧
都是高程万呎之上的顶峰,现在,在“奔放士”的翼下,却纤小可玩,一簇黛青,娇不盈握,虚空幻幻浮动在水波不兴一碧千哩的“南溟”之上
不是水波不兴,是“奔放士”太奔放了,俯仰之间,忽已傲视八荒,玩耍云表,遂忽视于海涛的起震动伏了
不到一杯橙汁的本领,新几内内亚的邑邑黛色,倏已陆沉,咱们的老地球,一切故土的故土,十足国恨家愁的所依所托,立即之间都已流逝
所谓地球,形成了一只水球,好蓝好美的一只水球,在好不如实的空间好缓好慢地回旋,昼转成夜,春转成秋,青青的妙龄转成皓首
祖国神游,重情应笑我早生宣发
水汪汪的一只蓝眼睛,造纸的水族馆,底下泳几何鲨几何鲸,几何亿兆的水族在热乎乎的热带海中悠然摆尾,几何岛几何屿在高敢的梦史蒂文森的回顾里午寐,鼾声平均
不过我的设想结束,那葱白的大眼睛笑得很费解,然而什么神秘也没有说
从古到今,她的眼底该惟有日起月落,星出星没,展示少许最原始的笼统图形
留住我,上天无门,下临无地,一只“奔放士”鹤普遍地骑着,虚悬在中央
头号舱的邻座,不是李白,不是苏轼,是双下巴大肚皮的西方名流
一杯酒握着,不知该邀谁对饮
那年放假,我去帮二姐收玉米
二姐家的地在村子南边坡地上,窄窄长长的一眼望不到头
这些事全完之后,新娘和新郎也快要累的不行了
结婚这一天,也许是新郎和新娘子的一天了
我知道我娘看重的并不是饭菜的多少而是人心,否则按她的生活水平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没有高低地可怜皇帝
但这是高级的“看菜”,我母亲不懂,就像她不懂什么叫“形象工程”“政绩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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