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里的苞谷秆和高梁秆是很甜的,耕熟的地里长的不行,白开水一样
小小的我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只觉它们很怪,也很溅
那时私人自留地仅够种菜,又不允许开垦新的,所以不会种苞谷和高梁
生产队倒是喜欢在刚砍了木头的山坡上烧山种苞谷或粟米
生产队收苞谷时,大人总会为自己的小孩带回不少苞谷秆
这对我们实在是一种诱惑,我细嫩的嘴嚼起了泡,还是要嚼,一直要把那些苞谷秆消灭完
消灭完了,还幻想着大人天天去山上掰苞谷,可是山上的苞谷一两天就掰完了,我的幻想像一个肥皂泡一样一下破裂了,无声无息
下一篇:有时生活总是具有讽刺意味的
转身可能是一辈子
出了门往南走,一溜下坡,越来越近的是一片菜地,再往南的低洼里,就一片夏日的荷塘,有尖尖的粉红的荷花和卷曲的小荷叶儿
那时候我就非常爱花了,尤其是荷花
也见母亲把它们洗净放进米饭里蒸,饭熟了才知道原来是那么可口好吃,飘着淡淡的清香气
荷叶也是农人下田的时候用来包饭的工具,经常看到荷叶的断茎浮出水面
现在已经知道,荷叶是不能轻易摘取的,摘下一枝,灌进水去,水底下的藕就烂去一节
说完她发迹筹备摆脱,她没有叫人去教导倪乐,更不想听到他为了她来教导本人
倪乐却先她一步拦在她前方,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她抬起左手筹备打还回去,却被他拉住了,倪乐又一耳光扇了过来
她瞪着他,泪液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心像被撕裂了般疼,使劲的甩开他的手,蹒跚着走出了‘失去记忆的月球’
多么奇特的建筑造型,原来是一个高脚酒杯的轮廓,听着导游小姐一说,还真的很形象:圆门厅是杯子的底座,通向收藏室的过道是杯子的脚,收藏室是杯子的大圆口
站在这些收藏酒的面前,特别是面对这二瓶酒——年代最久远的耶路撒冷1902年生产的一瓶白兰地,还有捷克1902年生产的一瓶健身酒,心里涌起一种作为人类的自豪
听说曾有人想以10万美元买下这瓶白兰地酒,但主人不愿割舍
目前此瓶酒的价格已经超过十万美元了
走过,看着,叹着,回头,依依不舍离开了带着淡淡幽香的藏酒馆,深吸一口,嗅出来的是摩尔多瓦民族精神的刚强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