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尼采的超越之路是什么呢?概括起来说:我们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要有“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信念
刘半农先生在为清朝张南庄的《何典》作序时说,我们要有一种把宇宙看作如尘埃一般的气概
为什么半农先生要这么说呢?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做到诸葛亮在《诫外甥书》所讲的“弃凝滞”
从而“使庶几之志揭然有所存,恻然有所感
”因为“若志不强毅,意不慷慨”,则我们就会“永窜伏凡庸,不免于下流”了
知道这样的情况后,母亲和小姨妈时常去看她
冬天,母亲和父亲一起去给大姨拾些柴禾,劈开,放在灶火旁边
播种和收割时候,也去帮忙干活
大姨总说我们一家对她好,有一次,偷偷对我说,她攒了5000多块钱,好像三表嫂知道,给她要了几次
我叮嘱大姨,这钱谁也不能给,留着自己用
大姨还说,早年间,没信基督之前,有算命的对她说,到她78岁那年就没了
我听了,很伤感,看着她鬓间的白发,忽然觉得了悲伤
70多年了,这一个人,走过了她人生的大半时光,膝下6个子女,一个远在他乡,两个壮年夭折,现在只剩下两个名副其实的儿子和一个女儿了,孙子孙女个个长大成入,也有了一个重孙子
但是,她好像没感觉到幸福,总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每次见到,大姨总要和我说很多话,叫我乳名
说着说着,眼泪汪汪地哭起来
有几次,从兜里掏出我这些年断断续续给她的钱,硬往我手里塞,我急忙跑开
每次打电话回家,也常询问大姨的近况,嘱咐母亲多去看看,没事了就把她接过来住几天
我知道,大姨老了,母亲也一把年纪了,两个同胞姐妹,风雨大半生,老了,晚上,躺在同一面炕上,说一些往事、家事和心事,尽管她们一定都会很伤感,但那种情景应当是温暖和亲切的
我和夏雨的两个共同点被刘梅拿来大谈特谈
第一就是同样糟与乱的笔记,第二就是同是天涯“路痴”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青儿抽泣着说着,为那个可恨的男人辩解着,我却恨的牙直痒痒
两个月后,我趁秀儿出勤的空儿,悄悄地溜号
她最爱好我写的诗歌《傍晚韵》,我手抄下来,委派东家转送给她
背后写上几行辨别之语:我回故乡了,将要做农村教授
不许保证给你快乐,请你包容
感谢你给我的时髦时间
店内《傍晚》歌曲再起,那是为我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