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才发现嘎子是属于叫“板凳子”狗的那种狗
一年多了,它竟然没有长高多少,腿短短的,身子从头到后稍有些粗,黑色的毛却是闪着洁净的光泽,它有时跟在我脚下使我半天都没发现它,等到发现它了,它就扬起四条短短的小腿撒欢地蹦着向前跑,往往,在它欲转身踅回来时,整个身子就被自己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尖叫
它的个子太小
其实,这正是我喜欢的那种,我真的不喜欢那种又高又大表面上有凶的狗,别人家养狗也许是为了看家,我养嘎子,纯属是为了玩儿
看着一群光屁股的孩子,我常呆坐着想,想以前自己的样子,想以往的事情,没有具体的情节,漫无边际,脑子里大块小块的图片,落花般纷纷扬扬
想得久了,无意间脑子里就会揣摩出一幅画
画上有池塘有村庄,有一群孩子围着村边的池塘奔跑,但很快画面就模糊起来,像是受到了旋风的涂抹
孩子们便渐渐变成一只只蒙了眼睛的驴子,池塘模糊成一盘磨,整幅画都在动,似乎受到外力的牵引,飞快地旋转,久久不停……怎么就把孩提时的伙伴比喻成了拉磨的驴子呢?有了拉磨的驴子,谁又手持鞭子呢?绝对不可能是邻家的大娘,她那么慈祥、善良
即日是来日的门路,有着思维定好的漫漫进程
秋天是个会讲好故事的老者,报告咱们淡薄明志的原因
即使风必定是要刮起来的话,也究竟会有云淡风轻的一天,你也不妨趁着春风,一夜达到夜郎西
秋天能否悲伤仍旧不要害了,不过你不妨不如许敏锐
秋风泛起,我清闲的散起步来,内心是欣喜的,但并不表露在脸上
我属于秋天,就像我属于这个寰球一律
目及一片云,似挂天涯,莅临则辉,光去则晦,木木然耳听八方,神游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