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程度上,不完整的生命是正常状态,而完美是异常的状态
悲观的是,当跑回去擅长机再跑上山头的功夫,东边的冷太阳已是光彩万丈四射,普照着苍莽地面,西边的白圆明月也在天际消逝不见
无可奈何,再次跑上山头后,站在山岗上,只能迎着强阳光的太阳在山头上连接往返跑
课间十分钟,便真有女同学拉了我去跳皮筋,仿佛我早已是他们的老朋友
我不会跳—童年的我,沉迷于书中,总以为自己很大很大,对于这些“小孩子”的游戏,是不屑参于的
我童年的记忆只是姆指姑娘、木偶匹诺曹,是百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是美人鱼走在尖刀上的痛疼,是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历程……倒是长大了,却又开始羡慕无忧无虑跳皮筋、做游戏孩子
于是,在课间,班里皮筋跳得好的女生便都成了我的老师
“马兰花呀马兰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勤劳的人们在说话,请你马上就开花………”和着富有韵律的歌谣,我的脚步和八九岁的孩子一样轻盈,欢快,我的笑声和她们的欢笑融在一起,如涓涓溪流,流过心田,流过那块委屈又不甘的坚冰……
虽不至灰心丧气
亦然而是潜心想着,若心还能有所依,情也有所寄
若心还可有所系,那便,再来一次,再一次的将来方长把,也就
只当是,全然受之,哪怕,是一条道走到黑
十八、我很好,就是有点难过
我没哭,就是眼泪有点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