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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得到更多谷雨的信息,可是没有,村庄里总有许多我所无法了解的秘密
像草一样,这些秘密被遮掩着
艾蒿是这时候村庄里最常见的一种野草,大青叶是例外,大青叶是一种药草,能治风寒感冒
葛这种藤本植物在荒地里长成了片,密密地分割着村庄的土地
葛让我想到了两个人物,一个是蒲松龄笔下的葛仙,另一个是牛鼻子老道葛洪,葛是一种奇特的植物,毛绒绒的叶子和藤蔓和另一种同样是藤类植物――水莽草几乎一样,是卵圆形,水莽草是剧毒的植物,它还有个外号“山砒霜”、“雷公藤”
葛有点仙气,据说久服葛根会得道成仙,而误服水莽草就会一命呜呼
水莽草的嫩芽有香气,比茶都香,《聊斋》里也有此类的故事,说是服水莽草而冤死的亡魂不能得超,于是久居幽冥之底,于是化为美妇,以色诱路人饮此毒茶,继而为鬼,前者方得超生
于是这就成了一种合理合法的阴谋,水莽草成了这种阴谋能否实现的重要物质
村庄里可能也生长着水莽草,可是,它不可能被哪位狐仙或冤鬼所利用,水莽草已经成为中药材之一
村庄里不会有人连葛与水莽草都分不清,所以,那些想利用水莽草来谋杀的阴谋都难以实现
村庄里应该还有更多的秘密,葛和水莽草是这些秘密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或家禽因服葛而得仙道,我对葛这种植物兴趣盎然
相似,我对水莽草的兴趣也不低
草,明晃晃;有位才子,在水一方......这首在水一方的歌曲是我的最爱
在邓丽君脆弱婉约,蜜意绸缪的歌声中,我沉醉在那烟水矇眬,芦苇荡漾的地步里,真是心醉神迷,极想赶快去领会一番这水边名胜,可却一直未能称愿
自我们开始建房后,岳父、母时而不时地会到我们的施工点看看工程进展情况,对我们生活上的关心也多起来了
其实他们的生活并不见得宽余,近90岁高龄的奶奶也和他们一起生活,三口之家就全靠岳父一个人的工资维持生计,还有建房时贷的一部分款每月要定期还
应该说,她们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但她们宰一只鸡也要分给我们一半,煮两条鱼也要端给我们一条,尤其是大米,临近吃完了,岳母又会给我们背一口袋来
这从她们现在的情况看,已经是给我们莫大的接济了
吃着岳母端来的菜,煮着岳母背来的米,念起岳母对我们关怀的点滴,想到原先对岳母的不良看法来,不禁有些脸红
树林里也常发生莫名其妙的事,有一回,跟父亲拣橡子,明明听到不远处有人咕咕哝哝说话,等我们靠近,除了山泉流淌,树枝摇晃,什么也没有了
我父亲说是山鬼在走动,山鬼怕人,听见人声就消失了
我不知道山鬼的长相,臆想它们一群长着绿胡子绿眉毛的绿妖,小个子,身体溜圆,乐意像鸟儿一样享受树林里的飞翔
树林是一个庞大辉煌的宫殿,让我留恋其中心驰神往,但我与绿妖无缘碰面,虽然它曾经带着我在梦里飞越高山,跳舞一样在树梢掂起脚尖
我如今回想起来,以为是件有趣事―――不是每个人的一生,都这么幸运,把真实经历当成童话故事讲出来
在你的雕像前,我却没有三弯腰,大概,你虽告别,但黛玉尚存,由于黛玉从你到来的那刻,便必定长生
你没有告别,不过从地上到天上,连接去演绎,去体验黛玉的木石前盟,绛珠宿世了
雄风吹过了每一朵雕像前的花,却没有一瓣凋零,都在熠熠生辉,盎然怒放
我安静的向你分别,沿着原路,走到拐弯,回顾,眺望,再看你部分,绘声绘色,简单素面包车型的士相貌,在尘事中,在朝阳晓月的变换里,宁静,安定,却特殊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