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拥抱我,用沉淀了两年的力量
一切还是那么熟悉,我却要让这所有陷入陌生,或者永远将不再
我有种骨骼被挤碎的感觉,刺骨的痛
他爱我,可他还是选择了一条让我感觉象在逃避的路
从十四岁起就有了的那个梦,我将自己亲手让它破了,碎了,灰飞烟灭般消散
而今,人们欣赏习俗,常常把习俗当成一种文化
不知道,这样已成习俗的骂街是不是也应该被认同为一种文化,如果是,这样的文化应该保留还是应该取消?这时候,又想起了学者余秋雨“文化传代的游戏”的话
其实,有无数人在对故乡这种“骂街”的习俗“侵凌它毁坏它”,然而“却夺不走它”
由此来看,文化的力量是很大的
母亲逝世已有十多年了
但她留给我的许多记忆将历久弥新
深感遗憾的是,在母亲有生之年,我没有与她合照过一张相,这令我这个现今从事美工工作的儿子,心里异常难过
想念母亲的时候,我便只能在记忆的储藏库里一点一滴地抽出那些饱含深情的丝线,慢慢地在回想里见见母亲了
现在,我们夏天穿着专卖店里买来的T恤,冬天穿着大商场买来羽绒服,可再也感觉不到儿时穿新衣服的兴奋
母亲依旧忙碌着
每到蝉声响起的时候,母亲就开始给孙子做棉衣,给儿子家中拆洗被褥
岁月染白了母亲的头发,皱纹爬上了母亲的额头,母亲粗糙的双手已不那么灵巧,白天做活还要戴上眼镜
看到母亲忙碌的身影,那盏油灯又出现在眼前:昏暗的灯光把母亲单薄的身影投在班驳的墙上,母亲捏着细细的针,拉着长长的线……
黄花的表面极是卑鄙
它们没有月月红、玫瑰、国花那么层层叠叠的花瓣与反复无常的模样,怪僻的颜色
它们不过从头至尾的黄色,那么充溢愤怒的黄色,似乎那阳光积淀下来了,积淀在薄薄的花瓣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