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的一个晴日,我们走上了去弥陀的路
对于我们一行来说,走弥陀只是一种形式上的说法
因为不是我们在走,而是一辆中巴载着我们在群山间穿行
我们似乎一会在高处,一会在低谷,但说到底,我们所处的位置只有车座那么高
无从听闻谷地间的歌谣,也不能亲历山阴处的雾岚
但现代文明就是这样,你享有它,你就离不开它了
“郎酒庄园的开闸迎客,打开郎酒新的黄金十年
大天然的神秘与郎酒人的聪慧在庄园
但北京又成为不得不去的地方
读硕士时,同学都去北京查资料了,唯独我没去
不去北京照样也可以作好论文的
呵,还真牛
你牛不要紧,我们来比试比试,看看谁更牛
要知道我小时候也是犟出了名的,不说千红一哭万艳同悲那效果吧,我有个外号叫“三房一把号”,我们这房在组里面是第三房,大房二房在对面,中间隔着两口大池塘和一四五米宽的小溪
我如果一哭,对面大房二房的保管家家户户出门闻听观望,异口同声说,听,三房那把号又响了
呵呵,并且久久未绝,并且谁拉都不行,非得要我母亲来哄我才成
所以当第一天这小子的宝剑被他小姑姑抢了他苦苦相求而不得开始扁嘴准备耍脾气的时候,我赶在他前面把嘴扁了,并假兮兮的哭得煞有介事的,完了对他说,我也会哭!他扑通一声笑了,乐哈哈的,母亲更是笑得不可开交,说真有你的,不过还是他乖,换了别人会哭得更厉害
哼,我才不信
站在急遽而过的时间中,遽然回顾过往,似乎咱们的十足还爆发在昨天,有些人和事,不妨被顺手丢在风里雨里,然而你和对于你的十足都被我好好的珍惜在回顾里,对你的惦记,对你的担心,任这寰球怎样变化,从未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