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它有名字我不知道
这对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上个世纪末,那条河架桥,我再没有乘坐马车,听车夫吆喝马匹,涉水而过的福气
每次经钢筋水泥桥,我奶奶就站在水边,对我说,来,吃罐头
我看到她手心被玻璃划破的口子,不断渗出的红色血液
五 属于奶奶的私人物品,是一口紫红漆木柜,摆在我们家东屋南炕
她在那铺炕睡眠和生病
木柜很老,我出生之前,一个手艺高超的木匠打造了它
镶嵌黄铜甲,黄铜折页,四片四季花卉的珐琅瓷
通体上下,不铆一根钉子,契子塞紧,严丝合缝
有一天是遇见的故事,是那春风惹了意志,推崇信心穿过风雨,将铿锵玫瑰盛开到路口
有一天是发现的苍穹,是那俯瞰动了成长,改变思维逻辑呈现雅俗,与南来北往择选意识
转瞬间,已是四年功夫,几千个日昼夜夜,不领会会有几何晚上您被我的电话吵醒,每一次的通宵长谈,我的内心老是暖暖的,其时候,就算是范围再如何争辩,只有闻声您的声响,我的本质便会连忙宁静下来,甘甜的声响,你最美
(三) 黑夜,我需要尽情的去熬夜,同时也需要寂静
作为舞文弄墨的我来说,这是必备的条件
我第一次见到大杨是在1977年,那时我还是个小屁孩儿,精神头儿贼足,喜欢一切人多且人人都在叫嚣的地方;总之,哪里热闹我就爱往哪里流窜
听大哥说某矿晚上有篮球比赛时,我还很惊奇,寻思:晚上怎么还能打篮球?我大哥很猖狂地对我说,那叫灯光球场,毛孩子不能去
说完,骑上“大金鹿”自己去了
我脱下凉鞋,像兔子似的在后面无声无息地跟着跑,跑着跑着心脏就受不了了,直累得我头晕眼花,及至看到灯火通明的篮球场,也未顾得上惊诧,倒是球场旁边的一个巨人惊得我险些把心脏和眼珠子一起跳出来:这人的脑袋就像家里做饭的铁锅一样大,卡着锅炉一样粗的腰的胳膊就好比我大哥的大腿
巨人好象在听一个瘦子说话,两人的身高比例是1比3,差不多就像一根铅笔与一根擀面杖竖在一起,而瘦子一张一张的嘴巴,也绝没有巨人那一眨一眨的眼睛大……后来我知道这个巨人就是大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