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香阵阵,充满了田间地头,每一个人都在暗暗使劲,一会儿低头收割,一会儿抬头擦汗,汗水浇湿了脚下的热土
偶尔,割麦停歇,便各各卸下腰间的那可乐瓶儿咕咚咚地喝水,那一刻,凉爽迅速弥漫在火样的喉头,直渗心底,会惬意得眯起他们饱含沧桑的眼睛
抬手抹一把汗水,从布满岁月痕迹的脸额间拈下浸着汗与泥粉的一根根麦叶或麦芒,放飞,将之抛向午后的阳光里,让天空因此更充满了些许活力、诗意与汗香
一九〇〇最后随着大船一起沉默,“炸药在脚下,炸药无处不在
”后来他“看到了天堂的情景”,但天堂里找不到他的名字,因为它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生证明,没有户口,没有真正的父亲和母亲,他只是来往于欧洲与美洲之间的船上的钢琴手,相对于流转的时光,他只是一个没有身份的“过客”
他的美妙的钢琴声曾经使他获得了一个精彩的过程,而最后的消亡也证明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精彩,就像罗兰•巴特在《写作的零度》里所说的那种含磷的物质一样,在“在它就要死去的时候,就会散发出最明亮的光芒”
一九〇〇的意义除了不受规矩约束的钢琴声以外,还在于他对“人”的语言的坚守,但“坚守”又同时伴随着无可消除的孤独,在那些看到美洲的人的狂呼背景下,一九〇〇一个人站在甲板上,对着大海发呆,城市的阴影因为更多的人的涌入而越变越大,最后淹没了那条航船,还有一九〇〇单薄的身影
正是那个沉默的身影,反衬出城市的轻浮与浅薄
一切都累了,睡吧,我生命的力量
28、人若有情天亦老,动我姐妹全撂倒
50、如果能用一辈子换你停留在我视线中,我将毫不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