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不久,选了一个好日子,干爹正式送来名帖和贺礼,收我做了他的干儿子
一场冬风夹带着绵绵的小雨,吹散了已经幼年的酷热的心,蹉跎了功夫,消失了沉香,空留了纸上一片时间
妙龄时的优美时间,此刻回顾,心海中老是有那么几副琳琅满目的画面,曾和一个入了心的女孩月下花前,也曾散步在晚钟下,看傍晚的夕阳晚霞,也曾许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词,也曾一道追赶过诗和远处的理想
有其母必有其女
即使抒怀,不过为野蔷薇的鲜艳而冲动,即使担心,不过因绸缪的雨丝而震动心弦,那么,就让生存继续演出它的剧目,随便它的天性,剧中的情节,剧末的究竟,咱们都无需去探求,无需去结论,花开半夏,风亦留香,只将对笔墨的疼爱紧紧揣与心中,去治愈那已尽将麻痹的神经
文随情而袭,字随心飘荡
于我,爱女红,不过是喜欢拈针绕线那种娴静而专注的感觉罢了,心无旁骛地做自己喜欢的小物件,过程,往往比结果更让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