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倾城时代》是我的第一个长篇,写到3万字的时候我深觉这种类似于《以父之名》的叙事方式并不轻松
停笔两个月以后我再次动笔,竟然发现自己无从下手
某日深夜我打电话给四川一个做书的朋友,他就是我经常写到的陶狼
陶狼的手机在深夜一般很难接通,他总有太多的电话需要拨出或者呼入
我说,我第一次发现写小说原来这么难
陶狼很废话还带着抒情的口吻回答我说,是啊
心绪混乱的时候我颓唐地找到一本去年没有看完的王小波,于是开始想《王小波门下走狗》的来历
我又注视着那只翱翔在蓝天上的雄鹰
亲情无语,它如浅浅的一杯水,没有任何颜色,却包括了生人最纯粹的、最充分的情绪
孟母三迁世代赞美,木笔从军永留美誉
我撑伞走在教门外湿泞的巷子上,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别了,故乡》中来自一个孩子掷地有声地许诺亲婆,咱们此后会来接你的
我回身,回顾便是那爬满功夫沧桑的红瓦白墙,在雨夜中式点心亮着橘赤色的道具,如迟暮的老翁等候着家人的返来
黄花的表面极是卑鄙
它们没有月月红、玫瑰、国花那么层层叠叠的花瓣与反复无常的模样,怪僻的颜色
它们不过从头至尾的黄色,那么充溢愤怒的黄色,似乎那阳光积淀下来了,积淀在薄薄的花瓣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