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把仲春当是一个梦,一个心胸憧憬,充溢蓄意的梦,曾努力去追
虽勇于梦,但也要作好接受梦破灭时的困境
也常常指示本人
“泊车”,枯槁绵软的声响把我拉回了这个夏末初秋的夜里,唉,她又晕船了
我是一个不爱好暴露过多的人,而且谨小慎微,大黄昏踩着一双人子拖站在荒草莽生的深山里,是一致不在我的生存筹备里
今晚,简直粗枝大叶了
不到过首府,能算到过那个省区吗?不宿上一晚能算到过那个地方吗?这是我问自己的问题
现在的问题不是这样笼统的问题,它很具体,我们从北海往柳州时,我想在南宁住一晚,却因事只得在那里吃了一顿午饭,算是匆匆路过
明天毕竟遥远,姑且不用去管,抬起头来迎接我们的还是这个诗意残存的天空
就在中午准备休息的时候,一名救援人员突然挖出一具尸体,整个空气顿时凝重了,人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眼上,“遇难者家属”纷纷上来辨认,最后一名领着几个孩子的年轻妇人人出了死者是其丈夫,抱头痛哭,几个孩子拉胳臂的拉胳臂,抱腿的抱腿,许多人都流下了痛惜的眼泪,但不管怎么说,这无疑给救援队伍带来更大的希望,负责救援的人员暗下决心:无论他们人是死是活,我们一定要把他们给挖出来,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