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很热很热
但我却发觉到了和缓,真的是久别团聚的那一股暖流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千里之外,只有阳光和泪水被天空压过,长长的头发和爱
烟袋的袋,这时就会有人命了好名字:荷包
椋鸟的出现往往伴随着冬天的来临,这种麻褐色的长得像鹩哥一样的家伙在第一次寒流到达之前降落在了我的村庄
像田野里刮起的一阵黄褐色的旋风,成群结队的椋鸟突破了冬日里村庄的寥落和平静,在香樟林里激起一阵黑色的果实雨
单调、嘈杂或许还带着北地腔调的鸣叫在空气里震颤,像水波一样扩散开去,淹没了画眉以及其它鸟类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