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为一些人厚重凝练的文字折服,也曾被一些人美丽深情的文字感动
我对文人一直怀有深深的敬意
孩子幼小,我家小卧室还未住人,暖气成天热腾腾的
可父母亲离不开他们的农村的那个大家
我和妻子一商量,就作出一次妥协,今年我们一家三口干脆回老家过年
腊月二十八日一大早,就和妻子儿子提着大包小包赶往长途汽车站,搭乘上回老家的班车
一下车母亲和侄儿侄女已守候在公路边接我们,尽管渭河南岸接站的地方是个风口,寒风吹的脸如刀子刮,可母亲和侄儿侄女依然端端正正的站在寒风中,等候着城里来的三位“客人”
七岁的儿子也顾不上冷,一下车冲进了奶奶的怀抱,奶奶长奶奶短的叫个不停
侄儿侄女帮我拎上大包小包向渭河北岸的家里赶
回到家里,父母过年的东西已准备好,还给我一家三口将平日不住人的土炕添好了柴禾,一上炕热呼呼的,这就是我一家三口农村过年睡觉的地方
妻子见过父母,就说,我们走的急,没有买多少东西,看家里缺啥,我们在农村集镇上再买
尽管父母亲说东西差不多了
但妻子还是硬约上我第二天去了趟镇上,赶了一趟年集,大包小包背回来好多
在家里待了两天,已到了年三十,小弟从城里也赶了回来,二弟也歇下了跑的运输车
我们弟兄三个早早就贴春联,往门上粘福字
大门上贴上秦琼敬德两位门神,又给我住的小屋和父母亲的房屋里贴了几幅从城里带回的年画
父亲包好了先人的纸钱,母亲备好凉菜热菜,早早煮好了猪头肉
妻子也在厨房下面做好了红烧鲤鱼
夜幕刚刚降临,我领上两个弟弟,儿子侄儿侄女去村口接先人,放过一串鞭炮
烧过一支香,便把先人请回到了上房,父亲给爷爷、奶奶,还有祖宗三代之内逝去的长辈们写好了纸钱,每人一份在上房正桌前方
又到院中间给立了个天地君亲师神位,所有年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好了
我儿子又打开了他奶奶的14寸的黑白电视
这电视本来要换的,父母亲舍不得换,说是留下个念想
电视是父母亲辛劳了一年买下的,现已有二十多年了
尽管二弟的屋内有21寸的彩色电视,可大过年的,弟兄们、妯娌们、儿子侄儿侄女们都坐在父母亲的正房的热炕上,一个高20厘米的炕桌在炕中央一放,热气腾腾的各种饭菜便上了桌,我倒上一杯红酒,敬给父母,并对父母说了些感激之类的话
于是,弟弟、妻子、弟媳们也端好了酒,先敬过父母,又互相致敬
我在家里虽排行老大,可对父母,两个弟弟关心不够,这时我才真感到愧疚
我又倒上了红酒,又给在乡里生活的二弟敬过一杯红洒,希望我在外的时候多孝敬父母多出力
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上正播着冯巩和朱军合演的情景相声《笑谈人生》,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亲情
于是热炕上一片欢腾,一家人拉着家常,品着幸福的红酒,唱着丰收的歌,哼着亲情的农村小曲小调
父母亲也高兴地合不拢嘴,儿子和侄儿侄女们热炕上做起了游戏,妻子和弟媳在炕上交流着城乡感情,唠着磕
看到父母幸福的笑容,满意的心情,我也在炕上模仿电视上功夫表演起来,一家人在年三十团团圆圆,高高兴兴,一个劲的说着高兴的事,哼着农村小调小曲
这才就是过年,过年图的就是一个团团圆圆,日圆月圆情更圆,天下父母想念着儿女们,儿女们也要时常记着父母亲的养育之恩,只有这个传统的年,才把亲情一下子拉近了许多
我真希望天天过年,好让多一份亲情
现在正值午后
油菜花开得愈加地壮观了
母亲看不见花丛里的五只蜜蜂,但能听见蜜蜂们的心跳和喘息,嗡嗡,嘤嘤
想来它们正端坐在一枝油菜花上
一、二、三、四、五,母亲细细听着蜜蜂的小叫,数了一遍,又数了一遍,担心不小心数丢了一只
母亲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它们的母亲应该给它们取有名字的
没名字也好,随便叫个啥也亲切
一万根钢管,首先要建造一堵墙幕以堵塞淤泥
读了十多年的书,原已为可以停下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高考落榜,走进一家小厂,操起钳子与板手,伺弄铆钉与焊铁,每天上班敲敲打打,就是自己十九岁的饭碗
下班之后,与一班同事喝酒吃茶,轰轰烈烈地打发着一天天时日,只到结了婚,又要离婚之际,才发现谈恋爱时疯狂购进的一本本名著崭新地堆在书房里,不曾翻动过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