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老街被都市的浮华所淹没,在它的周围是时尚的街区、公园、绿化道、红红绿绿的广告牌、车水马龙
它像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头发花白、皮肤松驰并布满皱纹,佝偻着背,低着头缓慢地走着,被周围妖冶时尚的光色随意地挤来挤去,不被人注意
这一片等待开发的旧街区依然昏昏然地伏在浓密的榕荫之中,旧的楼房和门楹、柱子和骑楼、暗红色的门板漆皮剥落得所剩无几,轻微倾斜的墙体,轻微风化的砖和水泥缝隙苍白失色,密集纵横的电线、电缆、有线电视和电讯网络专用线,各种标识牌、旧的标语、重重叠叠的小广告、字迹、儿童涂鸦、油污、口香糖迹……在它的身上,堆积着斑驳的旧色
旧式的宅门,被人踩得溜光的青石台阶,门口随意停放着的自行车、童车
木设的宅门透出一种暗红的旧色,那是一种往昔浮华的某种暗示,户对上依然钉着紫铜封皮,门墩上骑着稚气的孩子,老人在一旁小心地看护着
孩子嫩生生的屁股贴着青黑色的门墩儿
门板上一对铜瑞兽口衔着大铜环,门楣上有一块漆皮掉尽的匾额,只残留一些遒劲的笔划,那也是代表宅第门阀荣耀的符号或印记,只可惜蒙过一层白漆,虽然事后想刮去蒙盖的白漆,却连原来的底漆和字迹也一同刮去了
如今,它像一块疤痕一样,隐匿于门第的旧色之中,暗淡着却不忘着继续着最后的炫耀
大概是当你第一次浅笑换回旁人的白眼,你第一次做错了事被人揭发,第一次替人李代桃僵,无故被人指责
你发端想,干什么本人老是做错事,来日的存在规则已不实用长大的你
/>完美世界 因为,活着
所以我们追求,一个完美的世界
的确
我们得活着,活在“一个贫穷的时代/用心情撰写着一具行尸走肉,太好不过/残喘的气力像没有血液的太阳支撑着我,为何?//建造着村庄、房子......孩子坐在水上么
我把生活的状态,归结为这样句子
他们称为“诗”
我想是心情,是一淌流水,遇见她后就一直跟着我走着,或许要更早,在母亲的怀里
我是自卑的人,我说过:“自信要有一定的本钱
”它同诗一样,要有内在的核心,底蕴
可我没有,有的是空架,皮球一样滚在这样的年代
喜欢写诗也正因如此
不停地使它膨胀,达到别人无法揣测的地步
也许,现在是做到了
结果我很痛苦,对于一个力求进步的人,的确很痛苦
我不想某一时,被车轮碾过“爆......”,我的皮球完了,诗完了,完美的世界也完了
剩下我,苟且偷生
为解释这个年代,保守的爱真的存在?我活着,必须以诗活着!我曾好多次放它而去,去它该去的地方
可它还是回来了,这是唯心吧
它的确是可以代替她
她善良、聪慧
最吸引我的是娇弱
这是我喜欢的女性,更进一步说是母性
她承担了所有责任,包括除我外的爱与恨
因为,她是活的,比我活得更加坚强,理智与包容
我执着地要与诗生活,可它最终要离我而去
“我得在你死之前戴上皇冠/惩罚那一帮玷污你的俗人//我也在此之中/因为轻率地许诺你的生命/像一个梦高贵而多情//这实在是一个最丑陋的谎言!//从那个苦难的时刻起/我爱的只是一个活生生的她
”一个夜晚,我终于分清了自己爱的是谁
如果,她的离去,代表诗的出现
如果,诗的离去,代表她的回来
这真是个呓语,更是个无法释解的假设!我该怎么办?面对他们,这对姐妹
我拒绝了常识,我就是海子,是顾城......是一个个可以献身诗业的人
可我还是我,我必须回到故乡
《踏上这块土地》“没有人把你定格在一座城里,我却来了/呼呼的吹风让你裹了几十层几百层的黑衣/你一声不吭,还是我没听清//流在一面面旗帜上的血/流到一个个孩子眼里的泪//仿佛老去的事,你不愿提及/将根扎在深山老林/为擎一颗颗贫穷的新星,一步步走来//我其实最深爱的土地
”我多么想去热爱这个世界啊
我脚下的土地
那里有我的亲人,我曾经认为善良的亲人
如今,他们也睁眼说瞎话了,说一些笑话
真的,让人可笑的话,令我作呕的话
可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该怎么办?我努力地使自己想他们的好
夜里,我听到《傻根的唱》“躺在野兽的血口里/我心惊胆战/有众多理由跟夜逃跑/我看不清四分五裂的脸/还有多少想像/像洪流吞没一个个无辜的生命//将城打开,为你歌唱/没有哪个人在雪落的土地上,预先亮出了白色的脚
”原来,我们不过在剧情里读着良心
我在诗里读着自己的良心
诗来源生活,把诗当作一种生活,可生活不是诗
生活因为人类的活动显得尤为阴险
它是不卑贱的,只不过多情罢了,比诗更复杂而已
诗可以无所不能
“我发起脾气/和女人搂在一起/------她们在哪里,哪里/被太阳照得透亮
女贞树上扒着一种小虫子,样子像蝴蝶花,也像蒲公英种子,全身雪白如羽,轻盈得仿佛风一吹就会飘扬
安静时,张着翅膀,伏在树枝上一动不动,就是蚂蚁往身上爬似乎也没知觉
性起时,一动它,便直蹦到你衣服上、头顶上,要么张翅飞到另一树丫上,似有跳蚤的弹跳力
听说他现在过得很好,平常就打工,周末就骑着自行车到镇里的教堂作礼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