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这么漂亮,当初怎么嫁给姐夫的?”话一出口我就觉得问错了
我想,一个人不定期地被罩在被爱的人的阴影里,被一个人永远想念着,也是一种幸福,那是自己以外的另一个人
我也开始隐隐地觉得,我们是两个人,她是她,我是我,只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若即若离
我们开始从睡梦一样的生活中醒来
生活从没有象现在这样逼真、清晰
我路过一块青石,看见我和小伙伴们在踩水,很开心,很舒服
我孩提时代的生活就从这里开始慢慢地,轻盈地流淌着
青石很光滑,上面还有细细的青苔
在秋天的最后时分,三伙的女人回来了,带回了一个小男孩
三伙狠狠地打了她一顿,然后抱着她痛哭,那女人也哭了,自己的孩子夭折了,她在小小的坟堆旁哭得死去活来
村里的女人们暗暗地庆灾乐祸,也有人暗暗地同情,罗强在广东让另一个有钱的老太婆包养了,她忍受不了这样的曲辱,她离开了罗强,回到了自己曾经的家
从此,山下的女人们似乎从梦中醒来,她们又暗暗庆幸没有学三伙的女人,莽撞而失算
山里又恢复了平静,秋天的高梁地里变得静悄悄的,除了风的声音和秋虫的鸣唱以外
看过《华严经》的一段话:一花一寰球,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国,一叶一如来每部分都是一朵花,每朵花都有本人的寰球;每部分都是一片叶,每片叶都有本人的绿意
当花行将凋谢、绿叶将要凋零时
咱们城市在结果一刻将十足偿还给地面
生存中再卑鄙然而的点滴,只有静下心来细细品位,城市创造其所蕴藏的特殊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