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立过要做老师的志向,然而却几经周折,阴错阳差的做了一名老师
而且就在我们家乡的一所乡村中学
有时,遇见几个教小学的老师,或是路过一所小学的校园,心里尘封多年的一情感,就会不知不觉的沁出来,想起自己的小学,想起自己的小学老师,心里马上会觉得暖暖的,酸酸的
我想,那一段时光,已经成为我记忆里最宝贵的部分了
不知怎的,它超过了我后来所有的对于学校,老师的印象
几乎就是最美丽的,不可能被任何时空复制的一个童话
所以走近了紫丁香树下石板旁的蚂蚁,提防的查看起来
瞧蚂蚁寰球如许有程序,单干精确
融洽的寰球,各司其职,见异思迁走向将来
爱了一次,爱过一次
还注定有一些人一生都没爱过
爱过,心便有了归处
胜似被爱的女人,一生要常常欺骗自己,刻意而理智
人的终身,本来并不搀杂
大略的来说,其一即是,怎样活着?这即是一种天性的吃吃喝喝拉撒睡;其二即是,活着要有品质,这即是物资理想的享用;其三即是,快乐生存的理想,这是除去物资欲除外的一种对精力的探求理想
以是,人生并不搀杂,搀杂的是这个社会,而更搀杂的是这个社会上,烦躁而看不透的民心
可母亲还是已经很多年没有亲手收割过麦子,城市的经纬已经把她与土地彻底割裂
她所能做的只是在一些麦收的日子中怀念过去的画面,而每当这些日子,看着母亲怀念她的过去和麦子,总有一个问题浮上我的心头:这种怀念,究竟是一种属于母亲的幸福还是缺憾?尽管每每问起,都会让我陷入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