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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楼外的槐树早就长出了叶子,小小的叶子在风中摇荡,孩子一样的手掌相互击打
很多次,我站在树下,听它们相互的声音,细小,婉转,粘稠而又清澈
外墙上的爬山虎枝桠复苏,紫红的枝茎上缀满拳头一样的叶子
上楼的声音依旧很响,在两边的楼道里回荡
有人看到了,打招呼,很亲热,有一些肯定是真的,有一些我不敢确定
办公室还是原先的模样,尘土的窗台放着干净的抹布,茶杯好久没用了,抽屉里堆满了早到的信件
晨光很快,又在眼皮上舞蹈了,床的温暖被理智搅得冰凉如铁,四处逃散的倦意让你重新站在路边,等待着城市的公车停在身边,带上层层叠叠的渴望
公车进城,一场汗流浃背的左冲右突,战场一样展开了
有人在玻璃窗后面,明亮的脸庞涌动着狂喜,有人在角落里独自哀伤
我总感觉自己对乡村太熟悉了,偶尔回乡,脑子里沉思着的也全是城市的事情,或者无聊地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和城市里电视上播出的一样的节目
根本无心去体会乡村带给我的那种快意的感觉
我回顾了,你在何处?你眼角还挂着泪,却说你很好
还牢记那一年的雪,你笑的那么甜
多想一不提防即是一辈子
翻开泛黄的像片,却找不到你的边际
我曾觉得,大概来日咱们会在街角重逢,到其时咱们我又不妨去河滨光着脚丫戏水
可干什么,现在泪水飞出我眼眸
我曾觉得,大概下一秒还能收到你的一条消息,咱们又不妨谈谈咱们的郑源的新专辑,可何以却听到郑源那撕碎的疼爱歌声
后知后觉的残酷,我也试着装费解,没事
不过心殇罢了,我还好
于是,就自己告戒自己,每天一定在父亲下班之前赶到家,再装成顺民的样子,以博得他老人家的欢欣,不图他有什么笑脸,只要脸不是拉的过长,不是很阴也就烧了高香
决心归决心,玩的时候往往又忘了时间,等伙伴们都四下奔回家打食儿的时候,才想到自己又处在了危险的边缘,就一边急急的往家飞奔,以赢得宝贵的时间,一边在心里盘算怎么应对父亲的目光和盘问
当蹑手蹑脚的溜进院子,首先仔细地检查着地上是否有自行车压过的痕迹,没有则松口气,断定父亲还没有回来,就偷偷地溜进屋中,然后继续伪装成顺民
尽管惊魂未定,甚至还在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