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八年,安格尔和聂华苓考察了陆地一次
作家协会对外联络部不领会是哪位出了一个办法,不在表面宴请她们,让我在教里亲手给她们做一顿饭,我说"行!"聂华苓在美利坚合众国时就从来蓄意吃到我做的菜(我在她家里只做过一次炸酱面),这回称心如意了
我给她们做了几个什么菜,仍旧记不清了,只牢记有一碗扬州煮干丝、一个炝瓜皮,大约再有一盘干煸牛肉丝,其他的,想不起来了
那天是蒋勋和她们一道来的
聂华苓吃得很欣喜,结果端起大碗
连煮干丝的汤也喝得光光的
安格尔那天也很欣喜,由于我再有一瓶伯尔本,他到陆地,总是茅台酒、五粮液,他喝不惯
我给他斟酒时,他又找到时机亮了他的专一的一句华夏话:
老房子弃在那里好久了
主人并没有拆除它的意思
黑黑的脊瓦,破烂的木格子窗户,旷敞着,风随便出入,带走一些什么,留下一些什么,无人知晓
外墙皮堆了,露出当年粗大的立柱
经过那么多年,它一定遭了虫蛀,上面留下多少弯弯曲曲的虫子啃蚀的痕迹?
有爱不相守初次见到兰是在健身房里,我们都是被相同的朋友撺连去的,我本不爱运动
一见面,她就伸出手说:"你好,评儿,久仰你的大名,咱们终于见面了
"她这句话让我很茫然,怎么又有人这么说?这时她看出了我的困惑,就轻声的对我耳语:"嘿嘿,你不知道吗,在高中美文美图推荐惜别暮春谷雨好采风媒婆马大嘴浮山之行开学啦美好的城市,你的一切惜别古代诗歌
从此,放学后喜欢绕道去看那个雪人,看他那么招人喜欢的样子,给他加一把雪,补一下凹陷的眼睛或被风刮掉的鼻子
直到有一天,太阳出来了,照着他矮胖的身体,然后,无奈的看着她在温暖的阳光下一点一点的消瘦,一点一点改变了原来的模样,最后没有了一点点痕迹
而我仍缅怀我童年度过的中秋,那时侯的节日,于我是一种堪属美好的憧憬
每到那一天,我的母亲照例要拿出几块钱让我去卖月饼,我也知道月饼的数量是每人一个,多余的钱就交还给母亲
记得当时买的月饼,是五毛钱一枚,再贵了的就不敢奢望,而那时卖到乡下的月饼,也多是这样的价钱的
用纸包起来的月饼,冰糖做的馅,很粗糙,但我们吃的却很有味道,为了留恋那种感觉,我常吃了一半就包好藏起来,过了一段时间再继续吃
眼见了家庭的艰辛,从来没有在心里有过一丝的抱怨,对于生活,却多了一层别样的理解
每当我们几兄妹有过生日的时候,母亲会煮几枚鸡蛋,作为庆贺的礼物,全家人都在欢乐的气氛中
在这样简单朴素的日子里,逐渐的成长,有关中秋的往事,却没有就此尘封
如今我的母亲已经老了,而我们都各奔东西,留下两老守着破旧的老瓦房,中秋月明的当天下,我们都只能遥对天外的寒月
我感到略微的辛酸,不仅是对旧事的怀念,也是对今时的太息
在艰苦的岁月之中,我尚能拥有一份难忘的温情,而今境势渐好,我却倍感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