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见地下,发觉很坚固
尔后向庄稼挥动祝福的手
我觉察到自己的无礼:“对不起,我只是很不习惯女人这样
”那女人的目光渐渐转为柔和,继而闪现一丝无奈:“你没说错,因为连我自己都不习惯
”停顿了一下,她点了一根烟:“你有女朋友吗?如果她这样,你能接受吗?”我深吸一口气:“不能,绝对
”女人笑了,只是这次笑得有点勉强:“也难怪,正常的
”
我到现在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这样的野菜粥会被称做是“菜豆腐”,老家的人们也只知道是祖上传下来的,就这么个吃法,我还听爷爷奶奶讲,在挨饿的时候,全家人都是靠吃“菜豆腐”挺过来的
在龚滩家家户户大多住吊角楼,吊角楼的廊柱上也大多一溜儿的挂满了蒙了尘垢的红辣椒,干了的黄玉米,除了肉的老葫芦
吊角楼中也多有阁楼,阁楼里椅子,凳子,桌子,茶壶,茶杯一应齐备
想休息的,可喝茶,闲聊,甚至打扑克,打盹;玩的雅的,可下棋,读书,写几笔,画几下
但初来者,大都喜欢凭栏远眺,烟树、云海、江涛、奇峰、险壑无一不映入眼帘
这般如诗如画之境往往使你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前人的名篇佳句,忘记了尘世给你的一切
你就是那蓝得透明的青天中的一朵云,就是那重峦叠嶂,郁郁苍苍的群山中的一棵树,就是那汹涌澎湃的江涛中的一朵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