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婆婆,你随意摘吧
”王妃回复
此刻保持不敢说我老练,带着没辙刻画的心,走到了初二,初二才发端,被前一届考考的启发,一切人都激动了一段功夫,又慢慢冷却了
在五中着名的丁字楼中爆发了很多事(传闻丁字楼被拆了,五中培植了一代又一代的场合呵)
爸爸最讨厌孩子们剩饭、扔饭
有时地上掉一块肉、一点饭,爸爸总说,洗洗吃了它
到我大了,爸爸就说:“珂群啊,你去洗洗我吃了
”我怎么能让爸爸吃掉在地上的饭,于是便赶忙洗来吃了
直到现在,我吃过的饭碗里一粒米也不剩
女儿看了就笑,我就把爷爷的话讲给她听,以后,女儿碗里便也干净了许多
/>卖凉粉的老人 每天上下班,都会看到那对卖凉粉的老两口
我不喜欢吃凉粉,所以很少去光顾那里,但偶尔不想做饭了,也会在下班的时候坐在那里,解决一顿饭
那对老两口的热情和谦恭总是让人心里暖暖的,似乎回到了外婆身边
有时候带着孩子去,那个老婆婆总是会给孩子另外抓一碗,不放辣子,端到孩子跟前,说:“吃吧,乖
”满眼的怜惜疼爱,仿佛是看着她最疼爱的小孙子
我们教孩子说一声:“谢谢奶奶!”她的脸便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连声说:“不谢不谢……看你们的孩子,教育得多好!小嘴嘴多心疼啊,这城里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收钱的时候,她坚决不要孩子的那份,说:“多么一点点东西啊,看你们客气的……” 这每每让我们很不好意思,已经习惯了处处都要收钱的城市生活,面对了这样的情况,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硬赛给他们吧,觉得不合适,似乎有点拂了人家的善意;就那样顺水推舟地接受吧,心里又不是太坦然--我知道他们的生计是多么艰辛,多么不易,那可真正是辛苦啊! 摆这个小小的凉粉摊,每天起早贪黑是不用说了,光是从早到晚守着摊子,就够两老人受得呢
看他们的年纪,估计怎么都六十多岁了吧--至少比我的父母要年长一些
满脸的皱纹诉说着岁月的风霜,头发也已白了大半了,动作已经有些迟缓了,说话时带有很明显的外地口音
我常常会想,都说落叶归根,他们这么老了怎么会到异乡的马路上摆摊呢? 老人的凉粉味道很好,再加上处在小区门口,小区住户多,所以生意也还可以,摊上总是有很多人
每当路过时,看老婆婆忙着给人抓粉,我就会为他们高兴
偶尔遇上没有人的时候,两位老人就默默地坐在凳子上,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疲惫,还有一丝难以觉察的落寂和忧伤
我就在那样的落寞和疲惫中感受到了生活对于他们的压力
有时候下班路过时会刚好碰上他们收摊,看他们将所有的东西装在一辆车上,然后吃力地一个人拉,一个人推着走,我就想到“同甘共苦”、“相濡以沫”一类的词,鼻子里总是酸酸的,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生活,对于这两个老人,是不是太苛刻了?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为生计忙碌操劳?他们有儿女吗?是什么力量使他们一直支撑着这样的生活? 后来,偶尔会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在帮他们收摊,我就猜想,那可能是他们的儿子吧
只是,那儿子看上去也不是能为父母撑起一片天的模样,神情中似乎有一些事不关己的漠然,我就猜想他们也可能是一家三口都靠着这个小小的凉粉摊过生活吧
不过,有个儿子也好
至少,老人的心里会有希望,会有安慰
每每路过,看着那对老人和他们的凉粉摊,我都会这样作想,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无端地对这对老人心有牵挂,也许,是老人那落寞又疲惫的神情打动了我吧
一天下班回来,很远就看见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在人行道上走着,手里举着块布,舞动着手臂,使劲甩着,嘴里还大声喊叫着,似乎是在骂人,又好像在喊口号,路边的人都远远地躲开了去
“是个神经病,经常犯病呢
”身边的同事告诉我
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那个疯子,就是那对老人的儿子! 我一下子呆住了
好久好久,心里都很难过
好久好久,心里都是说不出的一种滋味
再看到那对老人和他们的小摊,我的心里都会生出丝丝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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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毅默 我的老家在东北
小时候,参加过抗战的祖父总是喜欢对我说:“鬼子当中也有‘人’! 是的,伊田助男就是鬼子当中一个“人”,大写的人
东北沦陷时期,我的祖父加入了“抗日救国游击军”,活动在老家吉林省安图县城近200公里的嘎呀河下游
在周保中的领导下,忽东忽西,忽南忽北,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给敌人以沉重的打击
为了消灭游击军,鬼子疯狂地调集了大批兵力进行“三光”扫荡
1933年春上,祖父的游击军在马家屯一带活动时,遭到了鬼子鳖刚村一旅团数千兵力的围剿
战斗激烈地进行了七天七夜,游击军一次次打退了优于自己数十倍的敌人的猖狂的进攻
但随着时间一天一天地推移,游击军遇到了一个令全体将士恐慌的事情——弹药殆尽
面对嗷嗷叫的鬼子猖獗而猛烈的进攻,游击军全体将士作出了最后的决定:打完最后一颗子弹,全体跳河
为了补充给养,战士们经常利用战斗间歇,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战场上收集阵亡的鬼子的弹药
为此,不少游击军丢了性命
周保中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1933年3月30日,是祖父和游击军全体将士永远也忘怀不了的日子,不能忘怀的日子
这天傍晚,祖父和往常一样趁战斗间歇,到战场上收集弹药
眼睛忽然一亮,像两颗镶满宝石的玻璃球,闪着令人不可置信的光
一辆装满子弹的日本军车静静地藏在一处隐蔽的松林里,在嘎呀河边
但汽车的发动机却明显被什么人破坏了
满满一车子弹,让祖父很欣喜,也很纳闷、困惑,怎么也解不开心底的谜团
他想,鬼子怎么不把它拉走,反而破坏了?! 有诈?这个词语像闪电一样迅速掠过祖父的脑际
就在祖父准备向首长报告时,小河边传来了一个战友兴奋的喊叫声:“同志们,鬼子被击毙在这儿哩
”等到战友们蜂涌着围了过去,大家又纳闷了起来:这颗子弹怎么像长了眼睛似的,不偏不倚地恰巧打在了这个鬼子的太阳穴上
更让大家捉不透的是,这个鬼子的军装却清洁整齐,丝毫没有搏斗过的痕迹? 这时,有胆大的搜起了鬼子的身:上衣贴身口袋里有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条,密密匝匝地写满了日文,叠得堂堂正正
战事吃紧,战士们一边忙着汇报敌情,一边不问青红皂白搬运起了子弹
“补充给养要紧啊,什么也顾不得了!”每次说到这儿,祖父总会加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