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不是已逝的精神,是那些垂年老去的相貌
平常里不敢想太多,总感触不甚吉祥
我曾自命不凡,认为自己终究有一天会发出耀眼的光来,痴痴地做梦,傻傻地等待,总想着我梦想的一切会降临到头上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数个明亮的日子白白失落
也许,我的一生已注定黯然,那是属于大多数人的颜色,即便是这样我也会坚强地站立着,散发出人的味道,默默守候着季节风雨,守候着自己脚下的收获
我一千次希望自己能发出耀眼的光,并在一千零一次的失败后原谅自己
我像天才一样要求自己勤奋,扪心自问,成败难道就是评价生命惟一的标准?如果说忏悔必须面对偶像,黑夜呀!宽厚的你——请收下我吧……
我害怕这样的完美与残缺,更害怕这样永远的爱和情
对于我……谁又能领会几何呢?本来换句话说,我本人又能懂本人几何呢?不领会、不领会、不在意
大概惟有结痂的创口被我撕开,身材痛了,麻痹的我本领感知到心脏的扑腾,高兴本人还活着,还不妨有时机去认清本人,矫正本人,让爱我的报酬我憧憬着骄气着欣喜着
墙上的笔墨画面和女子中学音仍在连接,子云在睡梦中到达这个不知是什么场合的场合,差不离仍旧半年多了
每天不期而遇的事都让他冲动,让他诧异,更让他不敢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