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真实爱过的人,没辙面临相互的变换,更不愿得悉对方过的有多快乐吧
纵然是领会他很痛快,内心都有莫名的酸痛
我和伊舟认识纯属偶然
那是在一次聚会时,记得一位诗友把她引到我跟前,说她也写诗呢,还有一个怪怪的笔名叫“伊舟”
我一时没听清,便请她自己写,她边写边解释:我这笔名嘛,就是一个幻觉
哦,一个女孩——一种幻觉!我惊讶了,心里便有一种读一读她作品的愿望
就这样我们成了诗友
伊舟并不漂亮,稍显娇小,披一肩水一样柔顺的秀发,十分清纯灵巧
她和你说话,总是微微地仰起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及至读了她的一些作品,我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挺成熟的女孩子,敏于爱敏于恨敏于人生
但她又具有女孩子常有的那种通病——情绪化
喜怒哀乐捉摸不定,有时候看她则是“像雨像雾又像风”了,难怪她说她是一个幻觉
是的,往昔的一切都已结束,新的东西正在开始,我不知道其中的哪一个应该是更美好的,但对我而言,往昔所有的风景都已在这个繁华落尽的季节被记忆的风漂染成了一片忧伤的红色,而这种风景也将从这个夜晚开始从我的生命中褪去,渐行渐远
鲁迅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打碎给人看,我想关于我们的一切也许就是一种悲剧吧,让人欲哭无泪,欲喊无声
这是怎样一种幸福的劳作啊
实际上,去监叔家的路途是很惊险的
从十六婆家往廊上走,要经过金水家门口,金水家住的屋子是老屋最好最大的屋子
金水的阿爸常常和我的叔叔吵架,有时还打架
金水对我这个地主妹也好似是恨之入骨,看见我就手痒
他们家还有一条凶恶的大黄狗,守在门口,见人就‘汪汪汪’吠个不停
我总是等金水不在家,大黄狗又睡着了,才敢贴着墙根,心惊胆战地挪过他们的门口,然后飞一般地往监叔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