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从楚都归来,相传家门在望,侍者挑书简的绳子却断了,一老农当即把牛鼻绳解下来给他,此后,唯独此地之牛不用鼻绳而耐劳善任
屈子的姐姐急急地从那条路上而来,于他流放前情深似海地劝慰,故里从此更名“姊归”
“姊归——秭归”
而他去了,决然以死明志,只有《橘颂》新年年故乡春色
春春花洁如雪,岁岁果美如画,女儿似橘更似昭君,高洁娇美,哪怕枝头随风而去,宁愿芳草依旧天涯
你听,屈原妹妹屈么姑精灵所化的“秭归鸟——子规鸟”,在这个农历五月,依旧泣血而啼:“我哥回呦!我哥回呦!”……
1999年12月,我已到新地方
偶尔翻开速写本浏览
当时很快勾勒的几幅速写画,那寥寥几笔的画面,干草堆的体态、颜色、柔软的质感
化为灰烬时发出的火光和放出的热量,依然浮现在我的眼前,给我留下了清除不掉的深刻印象
有一天,我紧紧地关着心窗,点亮了一盏灯,握着一支笔
无论花朵盛开还是秋天,无论云彩如何,每一滴墨水都是美丽的悲伤
月上柳梢头,人约傍晚后
鹄立在秋夜里的星光下,望陵前碧落,枯叶风中舞,细细地品位着这份荒凉的凉意,内心总有种说不出的关心,大概是把本人冰封的太久,内心早已恋上了如许的缺乏,一如那宁静,长此以往就成了一种潜伏的天性
什么?徐辉收到了“希望工程”的捐款?这么调皮捣蛋的学生居然还有人给他捐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赶紧从他手中接过那张纸片,没错,这是一张汇款单,而收款人一栏中,果然清清楚楚地写着“徐辉”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