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内一女子神伤
从芒康出来的茶马古道路上,我们一路遇见或独自一人、或三三两两的朝圣者,磕着等身长头朝着拉萨的方向而去
车子正在贡布江达县的山路上行驶时,我们就亲眼目睹一家三人磕长头的情景,在崎岖蜿蜒的山道上,他们行走三步,双手合一,高高地举向天空,漫漫放下,分别在额头和胸前停顿一下,两手掌着地,“刷”的一声,全身心地扑向大地,爬起来,双手又举向天空,又扑向大地,就这样,他们从甘肃的甘南家门口开始,不管是泥路山道,还是桥梁沟壑,一寸不落,磕了十四个月,他们身穿降红色朝圣服,额头上系着厚厚的布垫,手上套着木板,可我仍然从他们的手掌和额头上看到了厚厚的老茧和破溃的血痕,但他们的眼睛里却充溢着宁静而神圣的信仰之光,他们用五体投地的心灵行为来表达最为虔诚最为深切的情感和愿望
正如电影《可可西里》中日泰所言,“别看他们脏得很,他们的心特别的干净
”看着他们,我想起了一段藏族民歌:黑色的大地是我用身体量过来的,白色的云彩是我用手指数过来的,陡峭的山崖我像爬梯子一样攀上,平坦的草原我像读经书一样掀过……
我爱好玉人,爱好秀外慧中的玉人,更爱好本领横溢的玉人
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有本领的女子,本质充溢了爱和和缓;有本领的女子,表面分散出高贵和庄重;有本领的女子,举动间充溢了书香文秀
你说,能够拈花微笑的人,除了手托净瓶,胸怀慈悲,俯视人间芸芸众生的菩萨,就是修行有为的得道高僧或参禅者
花开半夏,约在心地,离合聚散,都是大明和蔼可亲的姿态色彩
符合推敲,符合品味咱们卑鄙的烽火,也符合脚步轻轻地测量咱们流过的风雨
功夫更迭,多一个浅笑,月挂枝端,多一份和缓
不谈功夫薄情,不管生存失衡,也要把相伴到老的优美请进内心,生存历来没有完备的称心,偶有阴暗,偶有清喜
中断不了的,十足收下
拨开烦恼,单单捡拾阳光的明丽,一齐相伴,一齐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