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次听到属于咱们的歌,就会情不自禁的翻开相册,每份笑容,每个刹时,一遍一遍的在脑际中回放,心中惟有一个办法,假如此刻保持是多好
所以咱们憧憬每一次的聚集,每一次的团聚,由着那份情义在咱们的心地越刻越深,已经的芳华时间,咱们一道相约搏斗,将来的未知,咱们依附心的隔绝将相互拉近,断定,咱们长久在一道,断定,咱们许下的长久
古人云:“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智者动,仁者静;智者乐,仁者寿
”中国山水画家对这种山水之乐的思想十分推崇,他们遍游山水,将世间万物尽挥笔墨之间,可谓兼得仁、智两者之乐
南朝大画家宗炳被人们称为山水画的远祖
据说宗炳年轻时颇负才名,后被人推荐为主簿
可他却辞而不就,一生只是好山水,乐远游
栖居饮谷三十余年,余兴未消,还不知老之将至,只一心游历
到了年迈患病,才回归江陵,仍感怀名山恐难遍睹
后来将其所游历之山川,皆描绘于画中,终日饱览图中美境,以心畅游
遍游山川,不思故里,避世闲居,独享其乐,是魏晋南北朝文人的一大风尚
他们为避尘世纷扰,追求清净无为,过着怡养身心的生活
或隐逸田园,或纵情山水,或游戏平林,或放逐凉风
山水有其质,也有其性灵
人入其境,心超然物外而无所求
在宗炳看来,圣贤之人,必与山水为伴,在游山玩水中,与道相通
所谓山水清新秀丽,还要有遁世之人的悠悠玄思;山路曲折回转,仍要见漫步曲径之人
庄子《逍遥游》中有: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这种“乘云气,御飞龙”的柔静高深与逍遥的精神,也是魏晋南北朝时画家所欲求的
可见水山、秋月、春云都可寄托画家的悠然闲情
而在盈盈的水之一方,在山的那面,在跳动的火之底层,彝族扎染,开满枝头的朵朵山茶含笑在南诏发祥地巍宝山周围彝家的村村寨寨
南诏乌蛮的直系后裔,另一个与火与虎共舞的山居民族,讲述的是另一种色彩的故事,奔腾、跳跃、热烈、铺张,并带有强烈的粗犷和山野气息
在同一种文明发展的源头与分支面前,在一种数千年不变的图腾的遗传密码面前,我们被仍然活着的历史逼视着,从表面看见了什么,并且不得不走向深处
愿只愿,在某天,走过千山万水,尝遍沧海桑田,诚心为上苍所动,寻得良人,栖身一处,余生绵绵,那么,一切皆可盼可期
也许,带着泪液的生长更让人铭心刻骨吧!像辨别的泪液、遗失珍爱货色的泪液、被一部分冲动的泪液再有莫名而来的泪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