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儿蹦蹦跳跳,妻躺入湖心亭稍作栖息,我握之大哥大刷屏,一辆一辆旅行车,一个个游览人,从咱们身边过程,耳边水声惹人醉,脸上和风轻拂盈,阳光和缓地被我抚摩,湖心亭之下,不可开交让本人,仍旧要去摆脱这边,晚宿投旅馆,昭质与九寨告别
突然,趁着这一间歇,抱着小孙儿于我怀里的刹时,诗意忽来,与小孙儿的鼾声一道,去表达对九寨沟,对这一片山川的情有独钟,以及此后还会光临的如实情绪
韵曰:
山上的野菜也慢慢多了,过分的山坡上,一眼望去都是出土盈寸的蕨菜,再有野蒿,翻开朽木来,野菇野菌遍是遽然想起苏轼驰名的诗句:蓼茸蒿笋试春盘,尘世有味是清欢
这春盘,可见惟有春天性可独享
而在盈盈的水之一方,在山的那面,在跳动的火之底层,彝族扎染,开满枝头的朵朵山茶含笑在南诏发祥地巍宝山周围彝家的村村寨寨
南诏乌蛮的直系后裔,另一个与火与虎共舞的山居民族,讲述的是另一种色彩的故事,奔腾、跳跃、热烈、铺张,并带有强烈的粗犷和山野气息
在同一种文明发展的源头与分支面前,在一种数千年不变的图腾的遗传密码面前,我们被仍然活着的历史逼视着,从表面看见了什么,并且不得不走向深处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逃窜不可,她使出浑身解数趋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