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跟妹妹妹夫一起走的时候,父亲仍躺在病床上,蚊帐在前两个晚上已经扯了
妹妹给父亲说了许多话,包括输液
我听见父亲用非常微弱的声音伴着点头说“我听你们的”
我知道这个“你们”是指妹妹和妹夫,并不包括我们三个儿子
父亲至死都是对我们三个儿子绝望的,尤其对当副乡长的大哥
坐在货三轮上,走过很长的泥泞路,我们似乎忘掉了父亲,忘掉了人人都必将遭遇的死亡
酒道讲究到这份上,与梁山英雄的大碗喝酒已成两个极端,然而殊途同归,相视一笑泯恩仇,喝酒的人最后都会醉
武松三碗过了景阳岗也好,李白“斗酒诗百篇”也好,曹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也好,则各有各的醉法,各有各的境界
我倒是比较喜欢辛弃疾的“醉里挑灯看剑”,一个诗人在烛光下把玩冷兵器,要多酷有多酷,其美学效果与武士关羽在夜营帐篷读《论语》何其相似乃尔!
红米茶源于江南,止于淮水之东,止于洪泽湖南岸
红米茶是苏北的第一道
我大学的功夫,也利害常害羞,以至是惭愧吧
然而我在一次试验后,那些所谓的畏缩,然而是我恫吓本人的托辞
第一次发传单,以至不敢递给旁人;第一次竞选班级委员会委员,以至谈话城市颤动;第一次加入竞赛,重要到想停止
过完年此后,本质从来很搀杂,很制止
少许人事,老是耿耿难以忘怀
当我采用流过一程山川时,同声也是在全力忘怀一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