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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川的人还有一种说法,说唱调子本来是赶马人的一种娱乐方式
赶马人骑在马背上,赶着马在山里行走着,一路上寂寞难耐了,就少不了要想一些自我解忧的办法,于是他们就唱调子
可以想象,从三川到丽江,要经过那么多的大山,要经过金沙江,在这样漫长的路上,不唱几曲山歌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了
也有一种说法,是赶马人和路上的少数民族学来的
赶马路上,有几个店,就有几种少数民族
一路上,有藏族,有纳西族,有彝族,有傈僳族…
姐原在一家较大的国营企业上班,兢兢业业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混上一个车间负责人的职位
前些年,企业先是让有识之士承包,后又被某大款买去
刚承包那阵子还行,每月五、六百元钱的工资,按时发放,有活急着赶需要加班,还有加班费
厂子卖给个人后,班越加越多,工作时间越来越长,工资却越来越少,最后竟连养老保险都不给交了
姐都四十岁的人了,原想再熬上个十年八年的,就能吃上劳保
现在看这个形势是不行了
姐二十多年的工龄,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只能发三百元钱,往往还拖着好几个月不给
再说,四十岁的姐熬不过那每天十八个小时的连续作业
看着这个曾经挥霍了自己青春的厂子,姐有些心灰意冷
3、你是我心口的伤口,总是在跳动的心脏让伤口无法愈合
拉了一些家长里短的呱后,小么叔对我父亲说:哥,你老多喽
我也老了,干不动了
那厂子(指他的“汽车修理厂”)给小林(他的大儿子)弄去,我不管了
门面也给他们两弟兄了
他两弟兄以前怪我抠
我抠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们吗?现在我不管了
我想通了
我弄弄房子,钓钓鱼,打打牌
老了,该轻松轻松,该玩玩儿了
当年我要是不回来,也早就退休喽
过一向,我接你来,我两老弟兄到水库钓鱼去
还要到老倌的、老妈的(汉寿话称爸爸、妈妈)坟上去看看
文/吴安臣 经常在岳父家见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人,她总戴着顶草帽,不管晴天还是阴天
她来家里往往是叫我岳母帮她掐痧,她说她经常心烦难受,而岳母掐痧又挺在行
后来我了解到她居然是我高中一个同学的母亲,我这同学现在在省城的某单位工作
而且按辈分我该叫她小奶
我不知道既然叫她奶奶了,为何还要在前加一个“小”字
也许她的年纪不比岳母他们大不了多少吧
我也没去深究
她是个沉默的老人,岳母帮她掐痧时,她总是微闭双眼,偶尔才睁开一下
对于我们她也很少打招呼
掐完痧,她也就站起身离去了
我跟妻子说她可真是个古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