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敞开了心灵,平静地贴近那些植物、那些墓碑、那些红土
它们都将以瞭望者的姿态,张望着这座村庄的一切事物,包括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高贵的或卑微的生命
最终,村庄人都将归附小树林,和这些他们生前漠视的生命同归
而它们以另一种张扬的方式淹没这些曾经高贵的生命,张开枝枝叶叶,伸出藤藤蔓蔓,肆意地侵占逝者的领地
活着的村庄人无数次提起锄头镰刀,无数次地将它们铲除
用不了多长时间,旺盛的生命力使这些植物很快又恢复到初始状态
生命的蓬勃和委顿在这里有了深刻鲜明地对比,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值得眷顾了
那么,躺在这里的先人会不会化成另外一种方式来延续自己的生命?比如坟前的老树,坟头的狗尾巴草,或者墓碑前扑哧扑哧开放的小花
这只是生命的一种转化逆变过程
站在墓园之侧,我没有一丝悲悯的表情,悲悯已经被富有生命的想象力所修正和征服了
金色的阳光微笑着抚摩着绿色的草地,晚风调皮的吹来,带着雨后草原的清新
秋天的小路等候多墨的水晶,秋水的波澜停下多趣的玉舟,翻阅了千里的芳香达到了怀中的桂冠,与少见的纸鸢一道牵手走进典范,圆缺了回顾的累累枝条功效沙画
娟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
虽然她很爱我,但她从不干涉我的自由
她曾说:“我爱你,但是我从不把你拴我一个人的身边,不要因为有了我而改变你曾经的生活圈子
”
鲁晓风心里抽搐的疼,背后传来一阵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