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尝试与死亡的面对,如排练话剧一样在我十几岁的生命的夜晚里中反复了无数次,是那样的投入和逼真
在泪水的演练中我开始变的坚强了
开始把痛苦和害怕锻炼成了麻木和不害怕害怕
我找到了遗忘的一个小小的角落,想把自己好好地藏起,包括原来的和现在的所有心情
我的文字开始变成铅字,患得患失啊,人这一生真是
也有许多别的男生开始找我,我选择了逃避,我在别人眼中是一个无法透解的谜,谜底在他,我知道他也懂
我和几个同学组建了文学社,叫柳盟
因为我喜欢在深沉的老树下的一切和承诺有关的东西,包括成长和死亡
每个他来找我的周末,我都会轻轻地离开,在他来之前
我想我们还是很有灵犀的,至少我就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来
我也是他的谜,谜底在我
一切都在平淡,一切也在继续,我闻到了死亡和新生共存的气息
我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谁知道她有时毫无力量
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
阴晴圆缺,在一段爱情中不断重演
换一个人,都不会天色常蓝
我们没拿手电,就冲进了黑暗中,我看不清前方的任何东西,只是跟着表姐往前走,黑暗此时,像棉花一样软和,包住了我整个人似的,我伸手伸脚,都摆脱不了它的纠缠,我甚至闭上了眼睛,感觉竟然一样
当我被石头绊一下,将要摔倒的时候,表姐及时地抓住了我,说,你这孩子,吓我一跳
在惊恐中,我发现我的视觉系统已经适应了环境,看到了四周景物模糊的影,霎那间,黑暗失效了,它再也不纠缠我了,如同在浑沌中开辟了点空间,我行走自如
但是,空间感使我与村庄分开,孤立着,造成了恐惧的氛围,我再也感觉不到,黑暗带来的温存,那种呵护般的安全感
村庄的小路在夜里是有点恐怖的,静谧变得可怕,狗儿狺狺的叫声,更是雪上加霜
我们疾步如飞,路旁的碾,树,矮墙,房屋,樊篱,鬼影子似地从身边掠过,恐惧从我们的毛孔渗出
表姐突然慢下来,可能由于前面出现一个正在行走的人形的缘故
那人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停下来,转过头来问,谁呀?我心砰砰跳起来,头皮发炸,正不知如何是好,表姐发话了——我竟忘记了她的存在——她说,六叔呵,俺去队里记工分,你也去呵?表姐的声音从容和缓,客套如同白昼里乡亲间的招呼
一下子把我从黑沉沉的梦魇中解救出来,好了,一切都正常了,我和表姐,超过了六叔头里走了
亲情每当降雨时,她会为我递来一把阳伞;每当我饥饿的功夫,她会为我送来一部分包;每当我抱病的功夫,她会为我买药
熬药;偶尔还特意把药递到我的嘴边,一勺一勺地喂我……她即是我敬仰的